尉遲邑冷哼,沒說什麽,伸手再次把木夕霧推倒桌上,再次堵上了她的紅唇。
最後,尉遲邑沒有阻止木夕霧搬出去,他知道她的小東西有自己的想法跟顧忌,尉遲邑不想勉強她。
木夕霧其實也挺訝異尉遲邑就這麽容易就放人,以為還得跟尉遲邑來一番鬥智鬥勇。
四合院裝修的很順利,短短半個月就修繕得差不多了,能這麽快的完成,當然少不了尉遲邑的幫助。
明天就是木夕霧搬出禦王府的日子,可尉遲邑卻被幾個朝廷官員跟夏州的龍頭商人堵在酒樓回不去。
以前朝廷是一分兩派,一是太子黨,二是隻是尉遲邑的,如今太子垮台,剩下尉遲邑一人獨大,自然成為眾官員的巴結的對象,而那些走商的來巴結尉遲邑,無非就是想認識這位權貴。
男人的生意,大多都是在酒桌上談攏的。
尉遲邑喝了些酒,但神誌還是清醒的,應酬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此刻他提出回府,也不會讓這些官員尷尬。
“如今二皇子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以後我們幾個就勞煩二皇子關照了。”孫誌明給尉遲邑敬酒。
孫誌明是金鋪的龍頭,不僅在夏州,在七重國的各個城市都有他金鋪的分店。
尉遲邑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放下,“點到為止,本王還有事,先告辭。”
“二皇子……”孫誌明急了,下意識的起身,目光緊張的看了眼二品官員霍盧。
在飯桌上時,這兩人時不時有眼神交流,尉遲邑也看得出他在計劃什麽。
“何事?”尉遲邑一向目中無人,連淡淡的一句話都帶著一股傲慢。
“如今二皇子雖有婚約,但卻未成親。”孫誌明的笑道,“身邊沒有幾個女人服侍那哪兒成啊!”
“是啊。”霍盧討好附和說,“我的二女兒跟三女兒從小受過嚴厲的跳腳,忒會服侍人了。”
話到此,霍盧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尉遲邑覺得頭痛,對於這樣的事情似乎已經見怪不怪,被磨得沒脾氣了。
自從太子垮台後,無論官場還是商場,都往他這兒送女人,層出不窮。
這是,在隔壁桌的幾個姑娘麵頰含羞的走來,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戴著昂貴耀眼的金飾,簡直要亮瞎尉遲邑的眼。
尉遲邑雖然喝了些酒,但理智還是有的,以前的話,對於送上門的女人他來者不拒,可如今他心裏裝某個小東西,自然是不能觸碰外麵的庸脂俗粉。
他知道木夕霧的底線,尉遲邑不能失去她,當然會離那條紅線遠遠的。
“這個是我的兩個女兒,霍慧跟霍香。”霍盧殷切的將她的兩個女兒推到尉遲邑的麵前。
尉遲邑蹙眉,眉梢間的嫌惡顯而易見。
霍孫兩家的那四個姑娘其實早就在旁桌今後多時了,尉遲邑不是白癡,他早就看出這兩奸商打的什麽主意。
那幾個姑娘麵容含羞,想靠近尉遲邑,卻被他身上的那股陰戾嚇著了,止步不敢上前。
雖然不能靠近,但這幾位姑娘麵上一片羞紅,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直視尉遲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