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夕霧嚴重的懷疑他是裝的,因為此刻,他的手很不安分的鑽進她的後背。
如畫在前瞧不見,認真的分析,“那人蒙著臉,速度太快,但看著應該是個女子。”
尉遲邑似乎沒有聽清,似乎沒有把這件事兒放在心裏。
木夕霧搖頭,表示稍後在說。
“該回去了。”她推了推他。
“你真的不是來抓奸的。”尉遲邑忽然頷首,眼裏帶著幾分迷離,似乎是真醉了。
“不是。”她看起來有這麽無聊嗎。
這些日子她鮮少出門,今晚會來梨滿樓,隻是因為添置家具所以在外逗留晚了,所以就幹脆在外麵吃晚餐
雖然添置家具這種事兒自然有下人去辦,但畢竟是以後她自己要居住的房子,她想親力親為。
尉遲邑不語,生氣了。
木夕霧失笑,正常時到挺成熟穩重的,喝醉了倒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扶著他下樓上馬車,今日的晚餐看來還得回府解決了。
外麵天色已經黑了,梨滿樓位於夏州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人來人往,燈光簌簌,倒也明亮。
尉遲邑以上馬車就不說話,靠在馬車內生悶氣,就讓車夫往捷徑趕,說想快點回府。
從另一條街道走,雖然快但那條街道相都是賣布料或者一些器具的,相對人少,夜晚開店的不多。不過木夕霧也能理解他,畢竟喝醉酒坐馬車是在顛簸。
好一會兒,尉遲邑忽然又問,“今天的事兒,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合著,他還想著這事兒呢!
“不在乎。”木夕霧無奈的笑著,剛想開口,忽然尉遲邑就黑著一張臉起身,大步往外走。
尉遲邑跳下了車,木夕霧聽見尉遲邑的聲音從外傳來。
“你們把夫人送回去,我要走回去。”尉遲邑的聲音很沉,聽著聲音就知道太心情不太好。
木夕霧入住禦王府的那幾個月,府內的人幾乎都叫她夫人或者王妃,雖然一開始木夕霧有說過,畢竟他們還未成婚,但尉遲邑卻無比滿意這個稱呼,一來二去,木夕霧也習慣了。
木夕霧掀簾,瞧見尉遲邑已經往前走了,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步履不似平常這麽平穩,昏暗的視線勾勒出他矯健的身姿,健壯,挺拔。
可木夕霧瞧著,莫名的覺得悲涼。
他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懂,她不生氣、不吃醋,那是因為相信他是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這麽難的的信任,他居然還生氣。
木夕霧無奈,瞧見銀雪待在車旁,應該是尉遲邑不讓他跟著。
木夕霧心疼又想笑,有人跟把女人獻給他,就算不滿也應該是她,他自個兒生什麽氣啊!
尉遲邑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心口堵著一口悶氣出不了。
他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就不能說句好話讓他開心一下。方才他瞧見馬車經過,這個女人居然都沒探出頭看她一眼,說句再見也好。
越想越氣。
這小東西也忒無良了,等回府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