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開,這是我的宴會,你一個小小的奴婢也敢攔我。”
後麵傳來秦可言尖銳的叫嚷聲。
“不要讓他們進來。”至少在病症緩解以前。
“好。”溫海璿已經被嚇得頭腦一片空白,隻會聽從木夕霧的調遣。
另一邊,秦可言帶了一大幫人過來要,說木夕霧跟溫海璿謀害貝德王爺。
“狗東西,你還不快給我閃開。”秦可言氣的火冒三丈,幾乎是嘶吼出聲。
這賤人居然敢在在這麽多人麵前阻攔她,讓她顏麵盡失。
“我家小姐吩咐過,任何人不準入內。”如畫冷硬道,就是不準任何人進入。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處理了。”秦可言對著身後的那幫侍衛道,“要是你們家主子出了個三長兩短,你們都得掉腦袋。”
尉遲彥的緊身侍衛佑言躊躇不定,因為他不知秦可言說的是真是假。
他們家主子自幼習武,一般人是進不了他的身,更別時候是謀害,可秦郡主又說木家小姐謀害他們家主子。
“是我親眼所見的,如果你們再不動手,說不定你家主子就要沒命了。”秦可言皺眉,不斷催促,見佑言還在思慮,心覺他不將自己放在眼裏,上去就是給佑言一個耳光,“狗東西,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佑言身後侍衛見聞就要動手,但卻沒佑言攔住。
不管怎樣,對麵那個不是小人物,她姓秦。
“如畫姑娘,請您讓開。”最終,佑言還是聽信了秦可言的話。
他們家主子身有疾病,萬一發病,就算武功在高強,也無法做出反抗。
如畫拚死不讓,火花一瞬,大有要動手之意。
“幹什麽。”溫海璿從門口進來,她的臉上,已然沒有先前的緊張與驚慌,但她的內心其實還是彷徨的。
“溫小姐。”佑言識得她,行禮後,便道,“我要進去見我家主子。”
“貝勒王爺與木小姐有話要說,你們不便打擾,退下。”溫海璿道。
佑言擰眉,沒有半分離開之意。
夏州誰不知道貝勒王爺冷傲孤僻,從不喜與人交流,這個木小姐與他們家王爺從前沒有半分交情,能有什麽話可說。
佑言當下就對如畫動手,利落的拔出長劍,當下寒芒四射。
如畫將溫海璿推離開道一旁,赤手空拳的應對佑言的招式。
佑言並沒有因為如畫是女生就手下留情,雖說佑言手有武器,但如畫曾是鴻魂閣的第一殺手,亦也不是吃素的,兩人當即的打了起來,但到底是寡不敵眾,如畫被佑言的長劍劃傷了好幾劍。
秦可言衝到佑言跟侍衛他們前麵,興奮又激動,“跟我來,他們在哪兒。”
木夕霧與尉遲彥在船艙邊,貝德王爺背對木夕霧,而木夕霧居然手拿著匕首,一步步的朝他靠近。
佑言被嚇得魂飛魄散,握著長劍就想把木夕霧一刀斃命。
長劍剛靠近木夕霧,尉遲彥忽然就轉身用暗器將佑言的長劍打斷。
木夕霧似乎被嚇得不輕,忙往後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