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去一下吧!”溫海璿好心說,“畢竟他是個王爺。”
在溫海璿心裏,為了一個丫鬟得罪王爺,這事兒不劃算。丫頭沒了再買就好,要是得罪了權貴,以後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沒事。”木夕霧並不將尉遲彥放在心裏。
她不是仗著自己救了尉遲彥才這麽囂張,而是她真的不把尉遲彥放在眼裏,相反的,因為尉遲彥的人把如畫給傷了,她心裏對此是有怨的。
如果她尉遲彥因此生氣,那就讓他氣著吧,大不了以後各走各的獨木小橋,當然,她尉遲彥如果要對她做些什麽,她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小姐,不然你就出去看看吧!”如畫也覺得這樣不妥,得罪人總歸是不好的。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市儈。”
如畫閉嘴。
溫海璿勸了幾句,但木夕霧根本聽不進去,她歎了口氣,隻覺得木夕霧太目中無人。無奈,她隻能起身去應對一下。
處理好如畫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是過了兩刻鍾了,而這時,溫海璿也回來了。
“人走了沒,走了我就去吃點東西了。”木夕霧說,她今晚都還沒吃些什麽呢!
“還在外麵等你。”溫海璿臉色尷尬,“我出去跟王爺說你方才受了點傷在上藥,而王爺就直接戳破我說你是不想見他。”
木夕霧的確不是很想見他,畢竟有哪個病人剛從發病後清醒就掐著救命恩人的脖子的。
“既然還在等著,那我就去見他。”木夕霧也不是個任性的人,既然對方肯放下王爺的身份等她,那她去見一麵也無妨。
船廂外,尉遲彥跟她的侍衛佑言在外麵站著,木夕霧一出去,就覺得有些天涼,她就想著回去拿件披風。
在水麵上,難免溫度會較低。
“木小姐請留步。”佑言立即叫住她,似乎是怕她跑了。
“會留的,有些天涼,我回去拿件披肩。”她道。
“讓你的丫鬟帶過來就是了,我家王爺有話跟你說。”說著,佑言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木夕霧瞧了一眼站在船邊看夜景的尉遲彥,他正背對著她。
“我的丫鬟受傷了,如何能給我送披肩。”木夕霧笑著說,
佑言有些尷尬,她知道木夕霧是話裏有話。
“不必拿披肩了,本王在船廂跟你談。”一道冷硬的聲音傳來,音色比這夜晚的冷風還要冷。
雖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妥當,但木夕霧是個現代人,覺得並沒有什麽不妥,而且高冷的王爺是能看上她還是咋地。
進入船廂,貝德王爺示意有演出去,偌大的船廂內就隻剩下他們二人。
木夕霧慢條斯理的吃著茶幾上的水果,“如果你是擔心我會將你的疾病說出去,那大可不必,我沒這麽閑。”
保護病人的隱私,這是一個醫者的本分。
“你是如何知道處理本王病情的法子?”木夕霧是個聰明人,他並不擔心她會將此事說出去,他隻是好奇,為何木夕霧會知道處理方法,平常人見到他發病的模樣,早就嚇瘋了。
“在醫學上,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木夕霧帶著一股狂妄,她在醫學上的成就,是她最大的驕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