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她說,“你進來幫我,接下來我要給病人放血針灸。”
木夕霧用葉莉微作為針灸第一人,因為木夕霧的年齡,即使她有皇帝的金牌令箭,許多人對她都是心有懷疑的。
葉莉微求生意誌很強,不管如何,隻要能活下去,她都會盡力一試。
木夕霧讓葉莉微平躺在地毯上,將她的兩腿曲盤當中,前對膝蓋,從而,能更容易的找到人體的委中穴,木夕霧將三棱針刺入委中穴,放出毒血。
在三棱針刺破肌膚的那一瞬,一串串的血珠立即冒了出來,血珠的顏色並不鮮豔,反而很暗沉,像是黑血。
木夕霧將葉莉微體內的黑血擠出來,足足有一小杯,疼得她直冒冷汗,周圍的病患,家屬眼睛不轉的盯著木夕霧治療。
雖然停止了放放血,但葉莉微還是覺得很疼,周圍人問她。
“感覺怎麽樣?”
“是不是很難受?”
“放了這麽多血,到底行不行啊。”
大家都質疑起來,葉永鑫看著旁邊放著的一杯血,冷汗直流,擔心不已。
“我想喝點水。”葉薇安咽了咽喉嚨,渴得不行。
木夕霧推開人群,遞了杯水過去,葉薇安幾下子就喝完了,“怎麽是鹹的?”
“補充身體鹽分,患病期間,你們都沒怎麽吃東西。”她說。
“爹,我還想喝水。”葉莉微將水杯遞給葉永鑫。
葉永鑫樂得不行,立即又去倒了一杯。
得了這個病的人,吃什麽吐什麽,別說吃飯,就連喝水都吐。
瞧見葉薇安的放血後的狀態,大家夥兒都鬆了一口氣,對木夕霧的懷疑頓時消散,看來不能用年齡來衡量一個人的能力啊。
孫雅馨不懂針灸,但她極其聰明,木夕霧教她幾次,便已經能著手放血了。雖說木夕霧有尋找委中穴的技巧,但除了孫雅馨,她並不讓其他人替病患放血。
孫雅馨雖然是個毒醫,但也是個醫生,對於醫理方麵自然是比尋常人懂得多,也易上手,如果稍有不慎出了意外,也能及時救治。
放血的過程是極其痛苦的,雖說難以忍耐,但許多人都忍了下來。
雖然有孫雅馨幫忙,但木夕霧自己差不多也幫二十多個病人放了血,完成最後一個病人的放血後,她大鬆了口氣,起身時,頭一陣眩暈。
“你就不會輕一點兒啊,沒聽見我兒子喊痛啊。”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老樞聲,木夕霧皺眉皺眉,聞聲望去。
在角落的一處,孫雅馨正在為一個約莫三十多的男子放學,一旁站著一個約五十多的老婦,她插著腰,趾高氣揚的對孫雅馨嚷嚷。
“孫雅馨,你究竟行不行啊,我之前可沒聽說過你有學醫,可別把我兒子給治死了。”老婦怒氣衝衝,“你沒瞧見我兒子疼得臉色都發紅的嗎?”
孫雅馨在幫病患擠血,臉色臭的要死,“二嬸子,你能不能安靜點兒,臉紅總比臉白好吧!你要是嚇著我我手一歪,刺破血管就真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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