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露出兩顆俏皮黏糯的虎牙,不知是燈光還是心情,她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溫柔,不像平時看上去的那麽冷淡,反倒顯得有幾分瀲灩。
尉遲邑心中一動,眸色變得有幾分深沉,木夕霧太清楚他的這個神色了,嘴角忍不住彎了彎,主動的將紅唇貼了過去。
從淺吻再到深吻,情到深處,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木夕霧心想,反正他們在高處,也不怕別人瞧見。
兩人在上麵夜景帶到很晚,回到府邸的時候已經夜深了,而城中的人還在歡慶,木夕霧迷迷糊糊的睡著,靠在他的懷裏,整個人都放鬆了。
昨晚玩得很晚,木夕霧睡得日上三竿才起,身邊的被褥有些褶皺,但卻沒有了溫度,她心倏地沉了沉,他應該去軍營了吧。
出去吃東西的時候,孫雅馨正在園中練太極,她有些無語。
“你這把年紀連這個,不太合適吧。”
孫雅馨振振有詞,“挺合適的,你可別歧視我。”
如今城中的瘟疫也已經滅除了,按照跟尉遲邑的規定她要去軍營找他,昨晚,尉遲邑可是眉梢提醒她。
軍營是怎樣的生活,木夕霧也沒體驗過,想了想,她去那裏似乎也沒什麽用,難道要當軍醫?
宮家現在一團亂,宮銘有斷袖之癖的事兒,早已經穿得沸沸揚揚了,不過這並不是謠言,宮銘真的有斷袖之癖,而他的暗戀對象就是……尉遲邑。
木夕霧教訓了宮家兄妹,尉遲邑從頭到尾沒所問過一句,對於她的行為已經是默認了。
挾恩圖報,再大的恩,也有還完的那天,不過她也是看在尉遲邑的麵上,才沒動宮初月,不然她怎會這麽幸運的當壁上觀。
至於宮熙歌,木夕霧知道,他不會讓自己深陷泥足的,這是個機會,如果他夠聰明自己能把握住,那宮家以後就是他的天下了。
“一博去哪兒了?”木夕霧問還在打太極的孫雅馨。
“吃過早飯就去藥房了,不過我瞧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怕是還擔心這他的那個舊情人呢!”
“到底是曾經的情人,一博是個重情的人,不像我,這麽狠心。”木夕霧挑眉說。
孫雅馨停住動作,回頭對木夕霧道,“是啊!不像我們這麽狠心,說到狠,我可比你狠多了。”她雙手叉腰,似乎倒是有些以此為榮。
木夕霧無奈笑笑,他們兩個都不是善茬,至少不會往著好人的方向發展。
如畫忽然從外頭回來,朝木夕霧走來,“要到了。”
木夕霧喝完最後一口湯,點了點頭,“把一博叫到後院來。”
她頓了頓,又對孫雅馨道,“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不想看,還不如去戲台子看表演。”孫雅馨一點也沒有興趣,“我要出去一趟,你們看著辦吧!”
說著,她拍了拍手朝門口走去,忽然腳步一頓,對木夕霧道,“我要是你,早殺了了事了,用得著這麽麻煩。”
孫雅馨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沒辦法,畢竟還得為她徒兒考慮。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