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她自己打的你信嗎?”
秦任冷笑,“從前就聽說過廣宜夫人猖狂蠻橫,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中所料。”
“平日裏也聽聞說令公子是個酒囊飯袋,而令千金是個刁蠻任性的蠢貨,今日一眼,也著實讓我大開眼界。”木夕霧笑靨如花,如同盛開的薔薇。
秦任腦門的青筋暴跳,手緊緊的攥成拳,盛怒的盯著木夕霧,那副模樣,似乎下一秒就要將木夕霧打死似的。
“廣宜夫人年紀還小,給個麵子,不要跟廣宜夫人計較。”駙馬出來和稀泥,今日可是他們公主府的大好日子,可不能出了什麽岔子讓人看笑話。
秦任深呼吸,怒哼一聲,盛怒。
“事情是怎樣的,我又沒有冤枉這位廣宜夫人,去後院一看便知曉答案。”秦可言怨恨道,父親的到來讓她回了幾分理智。
現在最要緊的是將大家帶去後院,坐實木夕霧的罪名,到時候,看她還有什麽能耐辦法,就算是尉遲邑,也救不了她的這條狗命。
“好啊,那就去吧!”木夕霧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宴會本就很無聊,有出乎意料的熱鬧能看,賓客自然歡喜,都紛紛跟著去了後院。
駙馬一進到後院,就發現守衛沒了,公主府無論什麽時候,各個地方都會有人把手,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妥。
後院都是花草樹木,公主跟駙馬都不喜歡花花草草,所以平時也很少來走動,因此晚上這邊的燈籠也不是很多,周圍漆黑一片,但伸手還是勉強能瞧見五指的,跟來的賓客很多,由此而嘈雜,可即便如此,大家也能聽見兩道很奇怪的聲音。
行過房的人都知道這聲音代表著什麽,大家麵麵相覷,不是說秦府的大少爺跟公主府的少爺在後院嗎?可這……
在一棵又寬又大的樹後,隱約的瞧見兩團纏在一起的白肉,而且那令人臉紅耳赤的聲音,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咦,這是什麽?”忽然有人從地上撿起一根發簪。
餘熠望過去,臉色大變,“這是璿兒的發簪,是我親自給她戴上的。”
鴉雀無聲,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溫小姐在訂婚生辰宴的這天,跟秦家公子在後院偷*。
駙馬爺震驚不已,一陣天旋地轉,“不,不會的,璿兒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那兩個正在翻雲覆雨的兩人還在忘我的糾纏,來了這麽多人居然也沒發覺,餘熠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將樹幹背後的人給拖了出來,他身體弱,有些吃力,木夕霧就示意如畫去幫忙。
秦可言覺得奇怪,木夕霧怎麽會這麽淡定,罪名都快被人扣在頭上了,居然還能從容的看戲。
不知怎麽的,她忽然有些慌。
“啊熠,不可。”駙馬爺出聲阻止,立即跑過去。
雖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幹出這樣的事,可到底那是自己的女兒,他這個當父親的怎麽能讓自己的女兒在這麽多人麵前醜態畢現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