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淩厲的盯著木夕霧,“廣宜夫人,如果你還有什麽證據就趕緊拿出來,如若不然的話,就讓你的人滾。”
溫海璿著急道,“絕不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這些事明明就是他們做的。”
木夕霧重重的閉眸,睜開,“放人。”
“不,絕對不能放過他們。”溫海璿咆哮出聲,用力的搖頭。
攔住秦可言秦毅的那幾個家丁頓了頓,猶猶豫豫不知道不知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我說了,放人。”木夕霧聲音加重。
那幾個家丁麵麵相覷,最後不得不放了人。
秦可言才鬆了口氣,得意的理了理袖子,大搖大擺的跟著秦任走了出去。
公主府外,他們秦家的馬車早就在外等候多時,秦可言雙手抱臂,哼哼唧唧,“就知道他們沒證據,嗬~”
那個產婆可是收了她不少銀子,怎麽可能會背叛她。
真是可惜,本想讓哥哥跟溫海璿成事兒,然後將事情怪哉木夕霧頭上,為了能讓木夕霧更受打擊,她還收買了產婆讓公主流產。
這麽好的一個計劃,一環接著一環,怎麽就讓木夕霧看出端倪了呢。
真是不甘心,沒搞垮木夕霧也就罷了,還差點把他們自己給賠了進去。
秦毅悶不吭聲,秦可言還以為他是因為溫海璿的事情不高興,便安慰他說,“哥,天涯何處無芳草,比溫海璿漂亮的女人多了去,改日妹妹給你尋幾位美女。”
在前麵走著的秦任始終不語,聽著秦可言自以為是的話後,他更怒了。
因為今晚這事兒,讓他秦家顏麵掃地,他得讓多少人笑話,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心裏有了些什麽,那他的仕途不就毀於一旦了嗎。
他轉身狠狠地在秦可言的臉上摑了一巴掌,內心的那口怒氣已經忍無可忍,“你給我安分點,再給我惹出什麽事兒來,我扒了你的皮。”
說著,秦任走上了馬車,沒等秦可言跟秦毅上車,便讓馬夫架馬。
秦可言捂著臉龐,委屈不已,同時,內心也更是怨恨木夕霧了。
總有一天,她所受的一切,都會讓木夕霧百倍千倍的常歡回來。
* *
“你怎麽能放他們走呢?”溫海璿責怪木夕霧說,“你為什麽要包庇他們?難道你跟他們也是一夥的嗎。”
她有些氣急敗壞。
餘熠皺眉,拉住溫海璿,讓她不要太激動。
“你胡說什麽,我師傅怎麽可能跟他們是一夥兒的,你腦子有問題吧!”葉一博為木夕霧鳴不平,有些生氣,“要不是我師父,你們還能好好地站在這兒,說話能不能帶點腦子。”
如畫扯了扯葉一博,讓他不要亂說話。
葉一博其實也知道這些話自己不應該說,但他就是忍不了。
木夕霧輕嘲一聲,不屑於跟溫海璿解釋,如畫歎氣,道,“草心死了,產娘咬舌自盡了,沒有證人指證秦可言他們,沒有證據,怎麽將人扣下,對方是秦府,一樣也是不好惹的。”
溫海璿煩躁不已,但如畫說的卻也是實情,餘熠無奈的看著他,點著她的鼻尖,責怪她太過衝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