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我想管你這些破事兒,隻是擔心你會連累我而已。”
木夕霧嘲諷道,冷冷的轉身離開。
尉遲月拳頭攥得很緊,他還從未見過有一個女人像木夕霧這麽猖狂自大,要不是看在她救了疏瑩的份上,他一定會好好教訓這個女人的。
回盧蘭殿的路上,如畫不解,“小姐,好端端的,您為什麽要故意惹怒尉遲月。”
“你看出來了。”木夕霧笑笑,“我還以為我演的很好。”
如畫說,“小姐你演的很好,如果不是因為了解小姐,怕我也相信了。”
木夕霧又笑了笑,不語。
將他惹怒,她自然是有她的用意的。秦貴妃想撮合她跟尉遲月,那她就不能與尉遲月走的太近,能讓尉遲月厭惡自己,當然是最好的,再者是因為,她不想跟尉遲月有什麽牽連,到底,他是秦貴妃的人,如果哪天真要跟秦貴妃開戰,中間有個好友,那多麻煩啊。
才走出皇子所,木夕霧忽然頓住腳步,目光淩厲的往後看去,隨而,一個腦袋飛快的藏了起來。
“是李嬤嬤。”如畫說,“居然又是她。”
木夕霧淡淡的移開視線,“想跟,就讓她跟吧,就擔心她在麗妃麵前添油加醋。”
如畫抿唇,“要不要如畫去解決掉她。”
“算了,她也不容易。”木夕霧淡淡說,轉首。
在盧蘭殿的最後一條宮道上,木夕霧遇上了尉遲邑,尉遲邑是匆匆入宮的,以上都來不及換。
尉遲邑將她輕摟在懷裏,“母妃現在如何了?”
“隻是受了驚嚇, 並無大礙。”
尉遲邑稍稍鬆了口氣,握著木夕霧的手背烙下一吻。
她麵色一紅,扭捏的將手從尉遲邑的手上拿出來,嘀咕,“堂堂禦王,就不能注意些形象。”
尉遲邑笑了笑,摟著她一同朝盧蘭殿走去。
盧蘭殿內,麗妃也已經起來了,李嬤嬤不知正跟她說什麽,尉遲邑他們一進門,聲音就頓住了。
尉遲邑眉頭微挑,走過去,“母妃可還好。”
“並無大礙,吃了藥已經好多了。”麗妃眉慈目笑,她淡淡的看了木夕霧一眼,“夕霧也坐下吧!”
最近幾天,尉遲邑很忙,進宮的時間很少,母子難得一聚,木夕霧也知趣的在一旁安靜的帶著並不多話。
門口忽然傳來動靜,幾個丫鬟攙扶著綁著厚厚繃帶的柳濃走過來,李嬤嬤道,“柳姑娘,你腿傷著了,怎麽過來了?”
柳濃笑笑,“沒有,就坐久了,隨便走動一下。”
說著,她的目光落在尉遲邑的身上,嘴角小小的抿出一個弧度。
早不走動玩不走動,就挑尉遲邑過來的時候走動,嘖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李嬤嬤給柳濃拿了張椅子,就放在尉遲邑旁邊。
柳濃笑看了李嬤嬤一眼,正要坐下,卻不料尉遲邑將椅子踢到了一旁,“柳濃腿腳不方便,還是坐空曠一點的位置比較好。”
柳濃的臉色一僵,牽扯一笑,“殿下說的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