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雅馨今天孤踏閣有十多年,比閣內許多人的資曆還要老,雖然人有些犯賤,但的確是重情重義,說話算話。
野狗不怕死,但他怕他死後沒人能幫助白銀。
野狗鬆開獨,警戒的一步步往後退,而在他剛轉身想跑時,忽然一記巨響, 緊接著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野狼摔倒在地,膝蓋上傳來的疼痛令他倒吸了幾口冷氣,鮮血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即使用手掌捂住,學業還是滲出了指縫流出,他惡狠狠的瞪向孫雅馨,餘光卻瞧見木夕霧的火槍在冒煙。
孫雅馨無辜的額雙手一攤,那表情似乎在說,‘這槍可不是我開的。’
“你……”野狼疼得說不出聲,隻得一下又一下的喘著粗氣。
“雅馨是說了放你走,但我還沒同意呢。”木夕霧歪著腦袋笑著道,“當初在耶市攻擊久留的領頭人是你吧。”
野狗凶狠的盯著木夕霧,吃力的想握住旁邊的刀柄,“賤人,我要殺了你。”
獨眸色一厲,在野狗的手快要碰到刀疤的時候忽然從腰間掏出匕首射出去,刺耳的破聲傳來,野狼慘叫一聲,他的右手手背被匕首刺穿。
“殺了他的確是便宜他了,讓他做個殘疾苟活於世且不是更好。”獨冷冷道,那嘶啞難聽的聲音越發的滲人。
木夕霧的槍口支轉移瞄準他的腦袋,孫雅馨上前將她的槍口推開,“我不想當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她瞥了孫雅馨一眼,“真是那你們沒辦法,懂不懂得什麽叫斬草除根。”
無奈,木夕霧也隻好放下火槍。
一旁的老漢跟小孩兒已經被嚇得渾身哆嗦了,木夕霧簡要的解釋了下自己的身份,烤製了他們說是李嬤嬤擺脫他們來救人的。
老漢跟他孫子終於嚎啕大哭的痛哭出聲,不知是因為劫後餘生,還是背著血腥的場麵給嚇得。
野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經是沒辦法在作妖了,孫雅馨過去將獨扶起來,木夕霧也過去幫忙,獨一雙眼冰冷得可怕,眸色隱晦黯淡。
始作俑者木夕霧倒是異常淡定,沒有絲毫的愧疚,“這是心理戰,主動權必須得掌握在自己受傷,失去主動權的那瞬,我們就也就輸了,任人宰割。”
“講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方才你的那些話我可都聽到了,太特麽傷人了。”孫雅馨憋著嘴說。
木夕霧瞪她,孫雅馨知趣的閉上了嘴。
最後,是由木夕霧攙扶著獨的,因為孫雅馨的腿也不方便,她自己走路時,也有些吃力。
在這兩個識路人的帶領下,木夕霧他們暢通無阻,同時,她掌握了這個幻路陣的命門。
原來每顆被注入靈力的樹木樹梢都會有一張泛黃而帶著點微紅的樹葉,因為有一些樹的樹葉是會泛紅的,所以他們並沒有什麽特別奇怪,但其實隻要認真觀察,便很容易就察覺的到,可惜,人一陷入恐慌中,就會失去原本有用的偵查力,就算是她也不例外。
走出沼林,獨猛地鬆了口氣,同時他似乎也有些疼痛難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