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手帕而已,能代表什麽,這玩意兒我府上多得是,難道隨便誰人拿著我的手帕,就是證明我與他有苟且嗎?”
她嫣然一笑,笑的嫵媚,“這未免也太荒唐了。”
太後一愣,的確是如此。
一張手帕而已,又不是什麽貴重物品,能說明什麽。可太後卻不信這一切會是空穴來風,木夕霧多少是脫不了幹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
一個宮女忽然從外進來,“啟稟太後娘娘,外麵有一個叫孫雅馨的婢女求見,據悉是廣宜夫人的婢女。”
太後皺眉,看像木夕霧,木夕霧道,“的確是我的侍女。”
雖然不耐煩,但太後還是宣見了。
入內的,不是一個身影,而是兩個人。
尉遲月心口一窒,瞳孔緊縮:疏瑩。
疏瑩雙目空洞,神情呆滯,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驚嚇過度。
尉遲月身體緊繃,疏瑩怎麽會在這兒?他明明把她藏到了鄉下的別館內。
忽然回想起木夕霧放的狠話,他瞬間明了。
這個女人是想把疏瑩拉下水嗎?真是陰狠。
尉遲月手緊握成拳,要是疏瑩有個萬一,他絕不與木夕霧善罷甘休。
“怎麽回事兒?”太後道,她認出疏瑩是尉遲月身邊的婢女。
“六殿下口口聲聲說我與你有私情,那請問,這個女人是誰?”木夕霧緩緩走到疏瑩身邊,笑靨如花,手掌落到疏瑩的腹部,“她肚子裏的孩子,又是誰的?”
尉遲月有些按奈不住,可麵上還是鎮定自若,“廣宜夫人想說什麽,疏瑩不過是我的一個婢女。”
“婢女嗎?她肚子裏的孩子,確定不是你的嗎?”木夕霧笑道,人畜無害,“你口口聲聲說你戀上了我,可這個女人為什麽又會懷著你的孩子,這個女人的身份,那所謂的定情信物,你我都應該心知肚明。”
尉遲月瞪著木夕霧,咬牙切齒,此刻他要是順著木夕霧的話說自己與疏瑩孩子沒有關係,這個賤人一定會給疏瑩治一個私通罪,可要是自己說與疏瑩有關係,那他之前所說的話,不是明擺著誣賴嗎。
此時他的回答,肯定與否都不對,疏瑩是他心愛的女人,他寧可自己死也絕對不會讓她出事。木夕霧就是知道疏瑩是自己的死穴,才將她擼來,真是卑鄙。
柳濃忍不住給尉遲月使了個眼色,低聲提醒他,“此刻你趕緊跟疏瑩劃清界限,不過是一個女人跟孩子罷了,你是個皇子,要多少孩子女人沒有,能不能將木夕霧一舉擊敗,就看你的了。”
他們做了這麽多,計劃了這麽多,就是為了將木夕霧絆倒,如今勝利在握,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壞事兒。
尉遲月薄唇抿緊,目光陰戾的掃她一眼。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疏瑩,如果他沒有疏瑩,這一切對他還有什麽意義。
失去了母妃,他的世界陷入了黑暗,要不是有疏瑩,他還不知會變成什麽樣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