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邑很享受她的女人在眾人麵前誇讚他,這兩日積攢的陰霾消散了不少,他起身,“早前就聽說六弟暗戀我的禦王妃,沒想到還是真的,居然還意淫出了這麽一出不滿入目的是事情。”他笑著,眸底充斥這駭人的陰戾。
“臣弟說的句句屬實,當初木夕霧對我是何等的殷勤,二哥可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尉遲月道,“木夕霧與我還有定情信物為證。”
“你說的是那張手帕?”尉遲邑嗤笑,眸底的戾氣越發的駭人,“禦王妃宅心仁厚,對畜生也是一視同仁,在耶市治理瘟疫時,王妃還用了手帕替一直癩皮狗包紮過。”
尉遲月臉色一黑,明眼人都聽出了尉遲邑在指桑罵槐,罵他是狗。
皇帝的臉色越發的難堪,還有外來使臣在場,他兩兄弟在怎麽就爭吵起來了,嫌丟臉丟的不夠多?
如今木夕霧與這晉北是結拜兄妹,並不能以家事為由將他們屏退。
“好了,此時容後再議。”皇帝開口,她不想在外國使臣麵前丟人。
“既然已經開了頭,現在結束豈不是太沒意思了。”木夕霧說,“既然尉遲月暗戀臣女,不如陛下就下旨讓臣女與六殿下成親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人並沒有一個是白臉的,當然,除了木夕霧她自己。
在黑臉中,以尉遲邑的臉色最為難堪。
“放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皇上手重重落在扶手上,叱喝,“婚姻大事,豈容你兒戲。”
“如果以北月國儲君的姐姐為名出嫁,不知可否。”高宏遲道,“如今木府已毀,北月國就是本世子義姐的娘家,本世子回國後,會奏鳴皇叔,封義姐為北月公主。”
木夕霧被封為北月國公主,如果在與七重國的皇子成婚,那也算結成秦晉之好了。
這是皇帝沒想到的,這個晉北世子是餘木炎宏結拜,按道理與木夕霧應該情分淺淺,怎麽開口閉口的都是為她說話。
原本指給老二的女人忽然又給了老二,這要傳出去,皇家還有何臉麵。
尉遲邑薄唇抿緊,雖然知道這隻是權宜之計,但他還是生氣,氣的想翻桌。
“老二,你怎麽想的。”皇帝將這個難題丟給了尉遲邑。
雖然不忿、心覺丟臉,可還是兩國的邦交最要緊。
“兒臣一切聽憑父王做主。”尉遲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但經曆了諸多風雨,心智早已成熟。更何況他也知道這是木夕霧的權宜之計,不過就算如此,他也覺得生氣。
木夕霧稍稍鬆了口氣,起先還擔心說尉遲邑會鬧騰摔杯,是她多想了。
聞言,皇帝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尉遲月已經愣在那兒了,手拿著杯子的動作頓住,事情怎麽會是這樣發展的,怎麽計算來計算取,他還是要娶木夕霧。
他做了這麽多,就是不想娶木夕霧,可事情的發展遠已經偏離了他的計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