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夫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耳邊傳來的竊竊私語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他不能動,免得到時候顧雲書輸了還得賴自己頭上去。
東義書院的學子也聽到了,他微微的皺了皺眉,卻沒往顧雲冬這邊看。沒事,他已經駕輕就熟,非常熟練了,又怎麽會輸給這個毛頭小子呢?
還有一點,還有一點就畫完了。
然而,顧雲書的動作卻更快,這會兒已經放下了炭筆,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誰知一抬頭,所有人都看著自己。
顧雲書突然有些擔心,難道他畫錯了?
素描他一早就開始學了,大姐畫房子的構造圖的時候他就很有興趣。那個時候大姐就教過他,從最簡單的方方正正的木盒子開始畫,後來畫梨,畫蔬菜,畫杯子罐子各種東西,再然後畫人。
可是大姐說,這畫不能傳出去,不能讓人知道是她教的。
除非有一天,外邊也有人懂得這種畫法。
今天他看到東義書院拿出來的炭筆,就在猜測了,然後一直等到對方畫出輪廓他便意識過來,他也可以在外邊畫了。
雖然作畫的順序不同,他是從線條開始的,但沒關係,畫得好就行。
可是為啥大家都看著他,眼神還火辣辣的,難道……他做錯了?
有些慌,怎麽辦?
終於,東義書院那邊也畫完了,對方放下筆。
作為模特的韋夫子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倒是想第一時間衝上去看看,但坐得太久了,一把老骨頭,現在僵硬的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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