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走。”
“啊。”安然是沒有想到權懿泊會這樣快的離開。
她本想著再多來幾次,和權懿泊多接觸幾下,說不定就能重溫舊情。
可是現在,權懿泊即將要離開了,她恐怕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們這麽快就回去了嗎?”
“池歌隻是過一個暑假,還有學業要完成。”
“學業嗎?池歌原來你還是一個學生啊,學什麽專業的,不會是音樂生吧。”
安然笑眯眯的看著池歌。
“不是音樂生。”池歌的語氣倒是冷淡,她本想起床吃個飯的,但是權懿泊非要拉著她一起來見安然。
池歌的回答讓安然十分尷尬,不過轉瞬間,她又笑了。
“懿泊,最近我有一個音樂會要開演,你要不要來捧捧場啊,你以前說過,最喜歡看我拉大提琴嗎?”
“安然!”權懿泊頓了一下,臉色十分嚴肅,“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都已經過去了,就像是他們的感情過去了一樣,不複存在。
安然的臉色如同死灰一般。
她沒有想到,權懿泊拒絕自己會用這樣強硬的手段。
“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準備帶池歌出去一趟。”
安然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權懿泊是在給自己下逐客令。
“好,那,那懿泊你如果有空的話,就請一定要來吧。”
權懿泊沒有說話,安然就全當他是應了自己。
安然走後,池歌用胳膊肘戳了戳權懿泊。
“你說話有點毒,直接就把人家的念頭打斷了。”
權懿泊看著池歌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不好嗎?難道你希望她糾纏著我?”
“她那是喜歡你,想和好如初吧。”
池歌的話,未免有些酸溜溜的。
“怎麽,這樣就吃醋了?”
池歌一把拍開權懿泊的手:“我吃哪門子醋,我才不得吃醋。”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了一個懶腰,現在渾身懶洋洋的,脖子後麵還很疼。
“你這樣子,還真的像極了吃醋。”
池歌一眼看過去,權懿泊便沒在說話,偷笑了起來。
兩人吃過早飯,權懿泊便帶著池歌去了警局。
權懿泊提前打過招呼,所以程序倒是不麻煩。
坐了一會兒,就有警察來帶他倆進一房間。
一個帶著手銬的男人正坐在哪裏。
“權總,這個男人已經初步的調查清楚了,他是a國人,叫斐樂,目前為止是無業遊民,有四次前科,三次搶劫,一次鬥毆。”
“那問出幕後者是誰了嗎?”
權懿泊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
“不知道,還沒問出,這個家夥嘴硬不肯說是誰。”
權懿泊鬆開池歌的手,走了上去。
“斐樂?”
男人的聲音冷漠十足。
“隻要你供出幕後主使,我可以放你一條命,如果你不說,你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權懿泊眯了眼睛,“不對,不止是這樣,是生不如死,如果簡單的讓你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