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沒覺得。”餘知葳摁了摁自己的頭發,覺得生生的疼,“我眼睛有些不大對勁兒,迎風落淚,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問題,看一看總歸穩妥些。”
尤平家的自然應下,備車送餘知葳出門了。
大衡官員十五、十六休沐,但餘知葳也不好睡到吃午飯那個時辰再上門的坐在車上的時候,雖困得要命,但卻死活睡不著。
並且頭更疼了。
於是進門的時候,陳月蘅立馬就見到了眼下烏黑並且一臉生不如死的餘知葳:“你這是怎麽了?”
餘知葳扶住她的手,搖搖頭。
陳月蘅忽然想起來昨晚她是去見皇上了,嚇得一個激靈:“昨晚該不是……”
“沒櫻”餘知葳捏著眉心,打了個哈欠,“就是哭得太多了,晚上又沒睡好,頭疼。”
她順帶著又擠了擠眼睛:“眼睛也疼。”
陳月蘅一邊兒把人往屋子裏引,一邊道;“那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耽誤事兒。”餘知葳把手從眉心放了下來,盡量調度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給陳月蘅,“況且讓這麽一屋子的閣老、大學士等我,我好意思嘛。”
陳月蘅扁了扁嘴,沒話,隻是吩咐下人一會兒準備醒神的茶給她喝。
一進屋子,果真是譚懷玠陳暉都在,隻高邈的傷還沒好利索,不便久坐,便沒讓他來。不過他如今一身的職位被薅了個幹淨,純屬白身一個,來了也起不上大的作用。
餘知葳衝著幾人拱了拱手:“譚二哥哥,陳大哥哥。”
餘知葳按男製行禮也不是一兩了,這幾人早就習慣了,也回了禮。
她剛坐下,譚懷玠就俯身問道:“如何了?”
“成了。”餘知葳抿了一口茶,言簡意賅道。
陳暉和譚懷玠都是長舒一口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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