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然在譚懷玠快要放棄的時候倒戈了。
“他家出甚麽事了嗎?”餘靖寧十分敏感地問道。
“正是。”餘知葳冷笑了一聲,“老頭的兒子讓人打死了。”
兒子大孫子,老頭兒的命根子。好巧不巧,死的是孫和風家裏最那位少爺,和餘知葳一個年紀,雖是個庶出,但本人和他姨娘都受寵的很。
餘知葳在詔獄了關了好幾個月,餘靖寧關的時間更久,所以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趕忙問:“怎麽回事兒?”
“還能怎麽回事兒,幾個紈絝鬥雞罵狗逛花樓,爭風吃醋唄。”餘知葳很不屑地哼了一聲兒,“打死他的是國子監祭酒家的四爺。”
當初來過她生辰的夏錦繁一母同胞的弟弟。
孫和風這家夥好歹是個正二品的兵部尚書,國子監祭酒是從四品,照理來哪怕這孫家哥兒是庶出,也該比這夏四郎金貴些不是。
可其實並不是這麽回事兒。
國子監祭酒夏偉才那可是裘安仁跟前的紅人兒,雖是靠建生祠才“紅”的,但在裘安仁麵前起碼是能上幾句話的。
原本該跟餘靖寧一起秋後問斬的夏四郎,竟然比餘知葳放出來的還早。
為甚麽呢?
人是印公親自提出來的,大概夏偉才去求裘安仁那他心情出奇地好罷,誰也不知道這瘋子會幹嘛,為甚麽要親自去提那兔崽子。
總之夏四郎很囂張,對著白發人送黑發饒孫和風挑釁了一番。
餘知葳不知道他是零兒甚麽,總之很過分就對了。
孫老頭子回家就大病了一場,險些就過去了,可這鵪鶉竟然強撐著又活了過來。
從床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譚懷玠:“我把我家五娘許配給你做個如夫人罷。”
譚懷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