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學邦聞聲愣了一下。
神的害羞,景彥川有這玩意嗎?
說完這話,蘇粟小跑跟在景彥川身後,直至到了機場大廳,蘇粟才跟上他的步伐。
蘇粟心情愉悅的眉毛都要飛起來,笑著打趣道:“偷親就偷親,我又不會說你,你跑什麽?”
景彥川冷臉嗬斥道:“你閉嘴!”
蘇粟笑的見牙不見眼:“景老板,你真害羞了?”
景彥川說:“你覺得我會害羞?”
蘇粟道:“不害羞,你幹嘛不讓我的小迷妹給照片我看?”
話畢,景彥川不答反問:“你這麽想看?”
蘇粟毫不猶豫的頷首,說:“想看。”能看他出醜的照片她幹嘛不看。
景彥川唇角一勾:“那晚上在床上我給你多拍幾張,讓你看個清楚。”
“……”她懷疑他在開車,可是她沒證據。
海城和京城的天氣可謂天差地別,京城冷的人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都加在身上保暖,而海城的人民則穿著短袖,有的人甚至還穿著大褲衩。
蘇粟在飛機上就換上了薄薄的一件針織衣,一出機場,迎麵而來的熱風,吹的她呼吸裏都是熱氣,就算現在是淩晨一點鍾,炎熱的氣息雖然消散了些,但還是有些燥熱。
夏學邦還是拿行李,蘇粟則跟著景彥川先一步的坐進車裏,感受著車裏的冷氣,剛剛在外麵的燥意這會舒緩多了。
車子行駛在油柏路上,蘇粟摸了下肚,說:“我餓了,要不找個地方先吃飯?”
景彥川之前微窘的模樣早就消失不見了,他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說:“知道你現在生活方式和什麽很像嗎?”
蘇粟順勢問道:“什麽?”
“豬!”
“……”吃了睡,睡了吃,可不就是豬的作息。
蘇粟齜了齜牙,陰陰的說道:“我是豬,你還親母豬,那你是什麽?”公豬?
話落,副駕駛的夏學邦忍俊不禁的噗呲一下低笑出聲。
笑聲剛起,他就感受到來自景彥川死亡冰刀子的眼神,他趕緊閉緊嘴巴,默默的升起前後座位的隔板,擋住那冰冷的視線。
升降板關上的那瞬間,後座位的空間頓時變的逼仄,空氣都凝固了。
蘇粟撇了撇景彥川,先開口先有理的架勢,理直氣壯的說道:“可是你先罵我是豬的。”
景彥川眼神冷冷的看著她:“那我是不是還要對你道歉?”
蘇粟端著一副‘我大度,我不與你一般見識的’姿態,隨意的說道:“你想道歉我也接受,畢竟是你先罵人在前。”
他覺得自己這次出差把蘇粟帶在自己身邊,可能是個嚴肅性的錯誤。
車子抵達酒店已經淩晨兩點半了,景彥川開的是間總統套房,蘇粟這會完全沒有睡意。
景彥川雖然說她是豬,但還是給她叫了客房服務,讓他們送吃的上來。
蘇粟在飛機上睡覺完全錯過了飛機餐,上飛機之前她也沒吃晚餐,這會真的餓的慌,也不管這個點吃宵夜會不會長胖,先填飽自己的胃再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