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粟覺得自己的抉擇失策了,景彥川最後確實隻做了一次,但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久,要磨人。
喝了酒的景彥川就跟失了理性一般,太火熱,太猛烈,蘇粟中途好幾次都以為自己一口氣上不來要抽過去。
蘇粟全程都不敢叫出來,唯恐有人經過聽見,雖然她這是在自欺欺人,就算聽不到聲音,這車的浮動也會讓人遐想連連。
然,她越是不叫出聲,景彥川越是折騰她。
最後彼此都不放過對方,景彥川弄的蘇粟滿身紅痕,而蘇粟則撓他渾身抓痕。
車窗半降,景彥川靠坐在車窗旁,點上一根事後煙,海風吹散些車裏的甜腥味,也消退了些熱意。
蘇粟半裸著身體,頭枕著景彥川的大腿,趴躺在椅子裏,閉著眼睛微微喘著粗氣。
景彥川夾著煙的右手放在車外,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的。熱汗出,運動一做,景彥川之前喝的那些酒早就揮發完了。
蘇粟這會衣不遮體,而景彥川卻一件衣服都沒脫,最激烈時也就隻解開了襯衣扣,如今完事了,扣子一係,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樣兒,果然是衣冠禽獸。
景彥川抽了口煙,垂眸睨著半死不活的蘇粟,拍了下她的後背,嗤道:“沒出息!”
蘇粟聳了下他擱在自己背上的手,哼唧幾聲。
她是沒出息,誰讓他一次的時間被平日兩次都要久。
要不是她還年輕,她還真不一定抗的下來。
景彥川抽完一根,拍了拍蘇粟肩膀,說:“穿衣服,上去。”
蘇粟累的根本就不想動,她哼聲道:“我累了。”
景彥川看著一動不動的蘇粟,道:“怎麽,還想讓我抱你上去?”
抱她上去怎麽呢?
剛剛睡她不是睡的很爽嗎?爽完後就不想負責呢?
蘇粟趴著不動,大有一副‘你要是不抱我,我就跟你耗在這裏’的架勢。
身心舒服了,景彥川也不跟她計較這些,他給她穿衣的動作不說有多粗魯,但也談不上溫柔。
蘇粟閉著眼睛嘀咕著:“輕點,疼。”
景彥川說:“那你自己穿。”
話畢,蘇粟閉嘴不出聲了,她現在連抬臂的力氣都沒有。
景彥川雖然這樣說,但給她穿衣服的動作卻沒停。蘇粟之前就隻穿了件裙子,他給她穿衣也耗不了多大功夫,兩三下就給她穿好了。
景彥川先下車,再把蘇粟從車裏抱出來,徑直的朝電梯口走去。
在他們沒看見的地方,有台攝像機對著他們一頓猛拍。
“拍到沒?”
“拍到了,拍到了。”
“這可是大新聞啊!”
這兩個狗仔原本是來跟拍另一個女明星偷情的照片,沒想到卻是拍到景彥川和女人在酒店的地下車庫車震的新聞。
嘖嘖,這激烈的。
隻怪這車窗的遮掩行太好,讓他們拍不到車內的狀況。
回到酒店房間,景彥川便把人丟在沙發裏。
海城的溫度高,剛剛在下麵的那頓鬧騰,她這會渾身汗漬漬,黏糊的要命。
蘇粟從沙發裏起來想去洗澡,但腳一落地,她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還是景彥川及時的扶住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