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川笑的邪惡,一雙黝黑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她,說:“我更喜歡你這身裝扮。”
夠騷,夠妖。
他雙手掐在她的細腰上,直接把人從人形盒子裏抱出來。
蘇粟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驚了一下,條件放射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
景彥川的一雙手臂強壯而有力,圈在她腰間,好似發燙的烙鐵,兩人的肌膚相貼在一起,那炙熱的溫度更加明顯。
站穩後,蘇粟把蛋糕往景彥川麵前送了送,她笑說:“景老板,要不要先吃蛋糕?”
“你覺得我現在還會想吃蛋糕?”那蛋糕景彥川看都沒看一眼,與這甜膩的蛋糕相比,他更想吃了她。
蘇粟又如何看不懂景彥川眼底的火熱,歪著腦袋,吟聲一笑,擺出一副勾引人的姿態:“那你還在等什麽?”
她手中的蛋糕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空氣裏彌漫著香甜的奶味,以及淡淡的花香,白色的奶油混合著豔紅的玫瑰花,讓這本就熾熱的氣氛添加了一把曖昧的火焰。
在酒精的熏染下,景彥川就像一把幹枯的稻草,一點就燃,那火光恨不得燒破天。
窗外寒風瑟瑟,屋內春光無限。
女人的嬌吟,男人的粗喘融合在一起,譜寫一曲動人的旋律。
次日清晨。
蘇粟是被景彥川做醒的,睜眼看著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男人,撇了眼窗外,她嗓音沙啞道:“天都亮了,你不去上班嗎?”
鼻息微喘,動作不停,景彥川啞聲說道:“時間還早。”
要說早吧,其實也不早了,往日這個時間他早就起床,收拾收拾都要出門了。
景彥川以前理解不了什麽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但如今他卻知道了,在蘇粟之前,景彥川覺得自己是個沒有情欲的人,就算當初和蘇粟在一起後,他也沒覺得自己不會是個重欲之人。
事實有事卻很打人臉,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恨不得要做死在她身上。
就比如昨晚,再比如此時。
一場情事結束,景彥川爽了,蘇粟癱了。
景彥川精神抖擻的從浴室裏出來,看著床上蔫蔫的蘇粟,捏了捏她光滑的臉頰,一臉饜足的說道:“這個禮物我很喜歡,今晚繼續?”
蘇粟趴在床上嗔了他一眼,說:“今晚打樣。”
聞聲,景彥川順著她的話說:“那什麽時候開張?”
蘇粟說:“零件已故障,需要回廠修複。”
景彥川戲謔道:“機械修複我會,我給你修。”
蘇粟踢開他那鹹豬手:“你走開。”給他修,這不是修複,這是直接報廢。
“別動。”景彥川按住她扭動的腰身:“我給你揉揉。”
蘇粟的腰確實有點酸,景彥川的力道不重不輕,按的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呻吟一聲。
啪的一聲,景彥川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身體一僵,蘇粟回眸瞪著他,說:“你打我幹嘛?”
景彥川道:“安靜點,別叫。”
“……”她想叫的時候,他不讓,她不想叫的時候,他又逼著她叫。
嗬,男人啊!
景彥川一邊給她揉,一邊問:“今天幾點收工?”
蘇粟嘟囔著:“六點。”
景彥川道:“晚上帶你去看熱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