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幾天,景彥川一直待在醫院陪蘇粟,公司裏也積累了一些工作要處理,蘇粟之後的住院期間,景彥川白天在外工作,晚上陪她在醫院睡覺,兩人就像一對正常夫妻一樣。
蘇粟住的vip房的床是一米八的,晚上景彥川也跟她睡在一張床上。
蘇粟傷的最嚴重在頭上,身上的皮外傷好的差不多,不過為了防止身上留疤,她每天都去塗去疤藥。
塗藥的工作其實蘇粟是可以自己完成,但每到抹藥的時候,景彥川都特別積極,美曰其名的說是心疼她。可誰又不知,其實他就是為了吃自己豆腐。
這天,蘇粟都忘了抹藥的事,準備直接入睡,可某人卻牢牢緊記。
景彥川拿著藥膏,站在床邊:“衣服脫了,搽藥。”
蘇粟躺在穿上懶得動,說:“你幫我脫。”
景彥川脫衣服的動作已經相當熟練,三下兩下的就把蘇粟脫個精光。
藥膏涼涼的,抹在身上很舒服,蘇粟特別自在的享受著景彥川的服務。
抹了下身,又抹上身,蘇粟雙眼緊閉,過了半響,忽然感知到景彥川的呼吸越來越重,手停留在自己肌膚上的時間越來越長。
驀地睜開眼,隻見景彥川眼裏暗色湧動,薄唇緊繃抿成一條直線。
頓了一下,蘇粟隨後輕笑出聲:“你說你幹嘛要這麽為難自己。”
景彥川抬眸睨著她,四目相對,蘇粟從他漆黑的眼眸裏看到了一絲委屈,他啞聲問道:“我們多久沒做了?”
景彥川何嚐不知道,他這是在自我折磨,他對她的身體可謂是毫無抵抗之力,可明明知道是種折磨,偏偏他又樂的一次一次嚐試。
從他出國之前的一個星期算起,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的,他們兩人已經有一個月沒做了。
別的男人都是二十左右被稱為血氣方剛,而景彥川血氣方剛的時候卻是和蘇粟在一起之後。
特別是如今他們真正確立關係,景彥川對她的身體更是渴望得勁。
話落,蘇粟雙手橫在胸前,一臉防備的說道:“我現在可還是病患。”
蘇粟手臂壓在胸前反而擠一個飽滿的弧度,看的景彥川眼睛更熱,喉結山下滾動一下,視線從她纖細的雙手劃過,頓時口幹舌燥:“你的雙手沒壞。”
聞聲,蘇粟當即一臉驚愕的瞪著他,斥責道:“禽獸哦!”
他居然連病人都不放過,不是禽獸是什麽!
景彥川轉頭把手裏的藥膏放在床頭,隨後覆在她身體上方。
蘇粟瞪著一雙眼睛:“你不會來真的吧?”
“我什麽時候玩過假?”尾音落下,景彥川的薄唇落在她的眼皮上,蘇粟條件反射的閉上眼。
景彥川身上散發的強烈荷爾蒙氣息直湧入鼻,熏的她有些頭暈。
蘇粟做著最後的抵抗:“我沒力氣。”
密密麻麻的細吻落在她臉上,景彥川低聲呢喃著:“不用你出力,你躺著就行。”
蘇粟:“……”
睜開眼,蘇粟都看到他鼻尖泛起絲絲薄汗,身體僵硬如磐石,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女人心底柔軟的那一片突然軟的不像話。
算了,既然他這麽想要,看著他這段時間的辛苦,還是順著他吧。
景彥川抱著她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頓時發生了變化,蘇粟趴在他身上,景彥川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腰,細吻最後落在她的紅唇上。
蘇粟的手順著他胸口一路往下走,景彥川身體驀然一緊,她好似受到了鼓舞一般,手指更加的靈活。
半個小時,她能陪他一起鬧,四十分鍾後,蘇粟手已經開始酸了,一個小時,蘇粟徹底燥了,開始不耐煩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