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川說的話,她大部分左耳進,右耳出,聽聽就過去了,對喬望笙她也有自己的分析能力,不會因為他的一席話就發生改變。
但他的那句對自己早有預謀的話,蘇粟卻聽見心裏。
因景彥川無意間暴露自己的小心思,蘇粟一晚上時不時的戲弄,揶揄他。最後,惱羞成怒的景彥川把她的壓在床上就想給辦了。
明知道她怕癢,景彥川還一直戳她身上的軟肉,惹的蘇粟左右躲閃,又癢又想笑,扭動身子:“我錯了,好癢……別撓了。”
蘇粟笑的眼淚都溢出眼角,聲音也岔氣了,景彥川像一把牢固的鎖一樣,緊緊的把她禁錮在身下。
“我讓你得意,讓你笑。”景彥川手指靈活的在她身上遊走。
蘇粟認錯:“不笑了,不笑了。”
摸著摸著,兩人又滾到一起去了,不過才脫了衣服,還沒開始做些什麽,門鈴就響起了。
蘇粟推了把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人敲門。”
“不管。”景彥川一點想起身的想法都沒有。
話落,蘇粟直接抬腳踹了他一下:“你下去。”
毫無防備下,景彥川被她踹了個正著:“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動不動就踹我。”
蘇粟吟吟笑著:“我膽子還不都是你給的。”
“給你慣的。”說話間,景彥川眸子裏卻染著柔意。
門鈴聲一直在響。
蘇粟推開他,景彥川順勢躺倒一旁,手臂壓在的自己額頭:“快去。”
蘇粟套了身浴袍,係上腰帶,去開門。
敲門的是同劇組的男主角,叫馮振。
馮振笑說:“我還以為你睡了,敲了這麽久的門沒人開,剛準備回去。”
房門半開,蘇粟淡笑問:“是準備去睡,這麽晚了,馮老師有事嗎?”
“明天我們有場爆破的戲,就想過來跟你說說,看你有沒有不懂的地方,我給你講講,不請我進去坐坐?”馮振一邊說著,還想抬腳往她房間裏走。
蘇粟不著痕跡的擋在門口,先不說景彥川在屋子裏不方便,就算沒人,大半夜的,她也不會讓他進來。
她扯扯嘴角,笑說:“太晚了,今天就算了,明天我早點去片場,你在給我講也是一樣。”
馮振看了手腕上的表:“九點鍾,也還不算晚,你平時的睡很早?”
“你在門口幹嘛?還不進來?”
沒等蘇粟說話,屋裏的景彥川突然發出聲音。
話落,馮振表情一頓,而後臉上劃過一抹了然,笑容曖昧道:“原來今晚不方便。”
馮振意味深長的往裏探了探,蘇粟又擋了擋他的視線,假笑道:“嗯,我每晚都不是很方便。”
“行,那我明天給你講也一樣。”臨別前,馮振給她一意味不明的笑容。
蘇粟一回來就看見景彥川老大不爽的靠坐在床頭,裸著上身,指尖還夾著一根煙,渾身痞氣的睨著她:“第幾個了?”
聞聲,蘇粟不解:“什麽第幾個?”
“兩個小時,兩個男人。”景彥川抽了一口煙,說:“你這行情不錯,還有三個小時,還會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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