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景彥川還是被鬧鍾給吵醒的,睜開眼,眼底有片刻的恍惚,愣了幾秒,他才伸手關了鬧鍾。
翻個身,抱住蘇粟香香軟軟的身體,鼻翼抵在她的肩窩,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
蘇粟也被鬧鍾吵醒了,她伸手推了推抱著自己的人,嗓子沒有開,有些沙啞:“起床了。”
蘇粟上一秒才把他推開,下一秒,景彥川又重新抱住她,嗯哼一聲。
數秒後,蘇粟再次出聲道:“再不起來就要誤機了?”
景彥川抱著她的身體動了動,啞聲說道:“不想起。”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說的就是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抱著她這樣一直睡過去。
景彥川緊緊的摟著蘇粟,說:“要不你今天跟我一起走。”
話落,蘇粟直接大力的推來景彥川,哼聲道:“你想的到挺美,想把我養成菟絲花?”
景彥川在床上滾了半圈,睡了一夜,他的頭發鬆塔塔的垂著,抬眸看著蘇粟,笑著說:“我就喜歡被菟絲花纏著的感覺,特別是被你纏著。”
蘇粟套了睡裙從床上起來,一個站著,一個躺著,蘇粟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嗤聲道:“大早上的就不正經,也不怕一不小心把自己憋死。”
景彥川也從床上做起來,被單蓋在他的小腹下,六塊腹肌毫無遮掩的露在外麵:“這不是有你嗎?”
蘇粟瞥了她一眼,說:“想都別想,你今天就算憋到爆炸我也不會幫你。”
昨晚明明都給他舒緩了一下,讓他心身接暢,還怕跟他一起洗澡出事,千防萬防,等他洗完澡出來,獸|性大發的他,最後還是拉著她胡鬧了一次。
所以這男人發起情來,即便有再多想躲的心,對方也有很多壓製你的動作,讓你不得不屈服。
景彥川道:“那你是想守活寡?”
蘇粟反問:“我為什麽要守活寡?你不行了我再找一個不行嗎?天下男人這麽多,我怎麽能為了一個顆枯萎的樹,放棄整片大森林。”
聞聲,景彥川勾起唇,陰測測的說著:“你想的也挺美的。”
蘇粟傲嬌的揚起下巴,道:“我不止想的挺美,我長的也挺美?”
話音落下,傾過身,景彥川伸手直接把人拽過來,轉身把人壓在身下。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美。”說著,景彥川就開始摸她身上的癢肉。
蘇粟最怕癢了,景彥川的手才剛剛覆在她身上癢肉,她就控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別撓我,癢。”蘇粟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過他的魔爪。
景彥川直接騎在她身上:“繼續說,說你要幹嘛,你想要擁有整片森林?你怎麽不直接說你想上天啊。”
“不要我了,我都不要了,你別撓,哈哈哈,放開我。”
“血崩了,你快鬆開,血,哈哈血崩了。”
期初景彥川還沒明白血崩是什麽意思,隨後反應過來後,他直接鬆手了,嘖了幾聲:“你們女人,真是……”
蘇粟沒跟他玩笑,她真有血崩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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