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川打了一個小時候後,直接把董譯洲輸掉的錢全部贏回來不說,讓他三家一起輸。
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說:“川哥,別這麽狠啊,我們好不容易逮住讓譯洲有數的機會,你這一下搞下去,我們晚上真的隻能穿底褲回去了。”
董譯洲一巴掌拍在說話人的身上:“平時你們贏老子錢的時候,笑的這麽開心,怎麽著?等輪到你們輸就不願意呢?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
胖子捂著被他打的地方,說:“你就給我們贏點零花錢不行嗎?”反正你錢這麽多,這麽點小錢幹嘛和他們計較。
董譯洲瞪了對方一眼,說:“當然不行,老子又不是你們的爹,憑什麽給你們零花錢。”
打了一個小時,景彥川一直在贏,也覺得沒意思。
難道這是情場失意,牌場得意?
景彥川推了手裏的牌,說:“不玩呢,你們玩。”
董譯洲喊道:“唉,別啊,川兒,你這才贏多少?再給我贏點錢回來。”
景彥川嘲笑道:“不會玩牌就別玩。”
董譯洲哼聲道:“我就是不會玩才要學啊。”
景彥川揶揄道:“那你說你學了多少年了?如今學會了嗎?”
他要是學會了就不會叫他過來救場。
董譯洲的牌技不能說是不好,那是非常非常的爛,逢打必輸,即便打了這麽多年的牌,說他是新手都不為過。
關鍵是他明明牌技差,卻比誰的牌癮都大,時不時的就要組一局,然後當一名非常稱職的散財童子。
也就是董家的家底豐厚,架得住他這樣謔謔,要是換成其他普通家庭,就他這樣的敗財速度,肯定輸的個精光。
景彥川從牌桌上來,董譯洲也沒接上去,跟著景彥川一起出來包廂,兩人麵對麵站在一起抽煙。
“你今晚也是稀奇,我居然能把你叫出來。”董譯洲笑說:“今天不用在家陪你媳婦呢?”
景彥川和蘇粟在一起後,以前的那種時不時的過夜生活的日子變的越來越少了。
大部分時間,他們是叫都叫不出,這人時常給他們一句,他要陪女朋友,不想陪他們這些單身漢。
讓他們氣的哦,好像誰還沒個女朋友似的。
景彥川抽了口煙,說:“她今天不在家。”
董譯洲笑說:“我就說嘛,原來是家裏沒老虎,你開始放|縱了。”
聞言,景彥川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繼續抽著煙。
董譯洲靠在身後的牆上,嘴角叼著一根煙,上下瞅了幾眼景彥川,流裏流氣的說道:“唉,不對啊,你今天身上的氣質有問題,怎麽瞧著這麽喪氣?你之前那悶騷勁呢?去哪呢?”
話落,董譯洲也不管景彥川回不回答,自顧自的說道:“你該不會是和你媳婦吵架了嗎?你媳婦離家出走了,如今隻剩下你這孤家寡人在家?”
景彥川雖然沒說話,臉上也沒多少表情,但董譯洲是誰啊,和這人做了三十幾年的表兄弟,他這幅樣子還有什麽好說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