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他這種一向正經慣了的人,偶爾騷一下殺傷力還蠻大。
周羨沒來得及有其它動作,他又很快退開了,動作幹脆利落的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而她還在回憶他口中她最喜歡的方式是什麽。想了一遭,似乎沒有。周羨逐漸確定周隔在唬她。
又逗她玩兒呢?
她嘴角一扯,也懶得跟他討公道。沒說一個字,老實本分的躺在地上睡覺了。
周隔突然說:“路勁的人如果追上來,你自己先跑。”
周羨說:“是你劫持我做的人質,跟路勁解釋清楚了就成,我需要跑什麽?”
他本來是替她考慮,卻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並且這種情況也是十分難得的,周隔停頓了好一會兒,說:“也是,畢竟是你新相好。”
說他陳述事實吧,他明明知道她就是個臥底;說他醋了吧,陰陽怪氣又差了點。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周羨不太好判斷出他的語氣。
周隔又說:“你和路勁真沒有睡過?”
“那你和鄭瑤睡過沒?”
他慢吞吞的,實話實說:“沒有。”
“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他說,“她不幹淨。”
周羨:“路勁倒是不在意我幹不幹淨。”
她把她的答案用一種模棱兩可的方式回答了,不僅是一句實話,也是一句會讓人誤解的實話。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周隔並沒有落入她下好的圈套中:“他不介意,你卻沒有同意。”
周羨笑容一僵。
周隔說:“你有沒有跟他睡過,那晚你下.邊.咬著我不放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得出來。”
她冷冷道:“那先生還問什麽?”
“哦,就隨口一問。”
周羨不再搭理他,閉上眼。大概是當下放鬆的緣故,很快就睡去了。
第二天,周羨帶著周隔上路。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上遊的確有幾戶人家。他們隻花了一個上午多一點的時間就找到了。其中的一家很熱情的收留了他們,作為報答,周羨取下了脖子上的項鏈,幾番推脫後,對方才接了過去。
周隔在找到容身之處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這裏沒有很好的浴室,能用的方法就是燒開熱水再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衝洗幹淨。最後定的地方是後院,因為那兒幾乎沒有什麽人過去,這戶人家也都是在這兒解決洗澡問題的。
周羨提水過去的時候,周隔正好脫完了上衣。他不是那種體毛旺盛的人,肌肉線條好看,給人的感覺就有了種貴氣和優雅。
但是滑稽的是,這具貴氣的身軀上,胳膊處多了幾道傷——那是方才在路上跌的。
周隔當時整個人都靠在她身上,山路不好走,腳下一打滑,她自己是扶住一旁的樹木沒事了,但是周隔卻整個人落入山溝,手臂在山石上劃出好幾道大口子。
周隔的行動因為手臂上的傷略顯遲緩。
周羨頓一下,說:“我幫你洗吧。”
“不用。”他很堅持,“我自己來。”
“你這樣是沒法洗的,最多隻能擦擦,可是你確定你受傷的手可以擰幹毛巾?”
見他表情略有鬆動,周羨繼續說:“我就隨便替你清理清理,又不幹什麽,你自己來萬一傷口又裂開了怎麽辦?”
周隔:“你說完了?說完出去吧,我要開始洗了。”
周羨無語一陣,道:“先生,我是能吃了你?”
他看她一眼,語氣平淡:“你給我洗,我大概又會ying,你覺得是我自己洗傷口崩開得厲害,還是gan.你傷口崩得厲害?”周隔反問,“懂了?”
周羨想這話如果被周家任何一個人聽見,大概會懷疑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周先生本人。衣冠禽獸果然是衣冠禽獸,隨時都有變身的可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