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危機意識必須得有!
不能依賴金仁賢!
“媽,你想沒想過,三年後,我哥出獄了,他的狀態是怎樣?能不能再接管秦氏集團,能不能再捅出亂子?猶未可知!我這邊也不保險,婚姻一張紙,說破就破。金仁賢那脾氣,忽風忽雨,陰晴不定!他不可靠!”
“媽,我嫁到H國去,相隔千裏,不能常常回來。你要自己學會看賬目,監管公司,不能事事放任,啥也不懂。那麽集團的各個部門都會糊弄你、工作摸魚,什麽時候能盈利,什麽時候才能把170億的債還完?”
“媽,你要讓我一輩子在金家抬不起頭,直不起腰杆子嗎???”
秦母這段日子被悲傷衝昏頭腦,又被喜悅衝昏頭腦。
此刻,大徹大悟。
“好了,好孩子,媽媽知道你的不容易,媽媽學!從今天開始認真學!”
人的潛力無限,在於逼迫。
秦母半輩子做貴婦,衣食無憂的養著。
現在,老來難,孤寡剩一人。
重新拿起課本,每天上課、寫作業、背單詞。
秦家的外框看起來還行,公司還在,別墅還在。
其實,內裏已經掏空了。
傭人都遣散,花房、泳池、園藝都停了,沒有錢維護打理。
名車、名表、首飾等奢侈品,都賣了,彌補公司虧空。
這幾天,又翻箱倒櫃、湊一湊,賣的錢給秦子衿做嫁妝。
金家沒提要求,
秦母自己打聽到一些H國的婚嫁風俗。
女方應有嫁妝,就算沒有,也得準備給男方各位親戚的見麵禮,還有紅包。
女兒不容易,嫁到那麽遠,窮家富路,場麵總要撐一撐。
秦母就算砸鍋賣鐵,拚拚湊湊,弄出30件像樣的禮物,準備了99個紅包。
5月27日,
臨行的前一天,
秦子衿去墓地,向爸爸告別。
出了門,有兩輛車隨行,是金仁賢安排的。
2個助理和4個保鏢。
說是幫助,其實是監視和監管。
大婚在即,秦子衿是選定的金家少夫人,不允許出任何意外。
金仁賢明確要求:秦子衿不許在外奔走,不許見外男,特別是不許見蔣沉舟。
老老實實在家休息,在家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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