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們是有預謀的,幫助她逃跑的人是誰?勘測地形,黑車接應,說!那個人是誰?把秦子衿弄哪去了?”
“不知道”
“你挑唆她離開我,有什麽目的?有什麽詭計?到底因為什麽?”
“不知道”
秦子楠一問三不知,三問九不知,就是“不知道”。
一個星期的抓捕沒,杳無音訊。
事情就難辦了,100%確定是有人幫她潛逃。
逃哪去了?十有八九是回華國,華國是故鄉,華國大,容易隱藏。
從H國回返華國,
海、陸、空,各方麵的交通都需要實名證件。
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個幕後人幫她逃脫,很可能出現假證件,或者是海上偷渡,坐漁船回華國。
金家布控,重點在港口撒網,還真有目擊者。
說看到過一個挺漂亮的女人,看起來挺病,挺虛弱的,在港口附近等船。
追查監控,沒有找到,失望透頂!
哼,抓不住秦子衿。
可以抓住他哥!
守著一窩子,還怕她不回來嗎!
秦子楠被囚禁了,
關押起來,不給飯吃。
什麽時候供出你妹妹去哪兒了,什麽時候放你回家。
臥槽尼瑪!
秦母不幹了,丟了女兒,又作賤兒子,哪有這麽欺負人的!
秦母氣的活不下去了,要死要活的犯了心髒病。
要報警,
要找新聞,
要去大使館,
要在大街上舉牌鳴冤。
最後,也被金仁賢抓回來了。
秦母畢竟是長輩,而且從她的種種跡象表明,她確實不知道秦子衿去哪兒了?
所以,金仁賢不愛搭理她,打發她回華國去吧,當個魚餌,看看能不能把秦子衿勾引出來。
秦母不走,一哭二鬧三上吊。
秦母:“你家自封為王了?你家憑什麽?金仁賢,子衿是在這兒丟的,我們是受害者,不找你算賬,你還囚禁子楠,憑什麽?”
金仁賢:“秦子楠是同謀!自從他上次住在我家,我就看出來了兄妹兩個天天狗扯羊皮,秘密著計劃叛逃。”
秦母:“屁!那時候子楠剛從監獄出來,第1次來H國,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他熟悉路徑嗎?他往哪策劃?往哪逃?”
金仁賢:“他不是策劃者,他也是教唆者!”
秦母:“屁!誰沒腦子呀,子衿是沒腦子的人嗎?你要是對她好,善待她,體貼她,誰會想著逃跑?你呢!拿她當什麽,結婚三年不許我們來看,不許她回娘家。說不定就是搞家庭虐待,怕讓我們知道!”
金仁賢:“那是以前,現在我也跟子衿說了,生完孩子後,可以讓她回娘家,每年回去兩次……”
秦母:“兩次?虧你能說得出口,我兒子蹲監獄每個月還有一次探視假呢!子衿犯什麽法了?蹲你家監獄了?一年兩次,有規有章的?咋滴?三次不行唄,如果就想回去三次,死活不行唄?憑什麽沒有自由?不說別人,就說你家!你天天能見到你爸你媽,你奶奶就在隔壁住,你爸幾天去看她一次?也是一年兩次唄?誰不是爹生媽養的,憑什麽不讓她回家見媽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