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有偷考試卷!”宋魚小臉慘白,手心裏滲出了汗。
“我也沒說是你偷的,”滅絕師太咄咄逼人,“隻是今早在現場發現了這個,宋魚同學,隻是你的校牌吧?”
滅絕師太舉著宋魚的校牌在宋魚眼前晃了晃。
“老師,我沒有偷考試卷,真的沒有,”宋魚站在座位裏已經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的校牌怎麽會跑到檔案室,但我真的沒偷考試卷!”
“嘴硬是吧?行,搜她的書桌!”滅絕師太命令道。
於是幾個教務處的老師一起上來將宋魚書桌裏和桌上的書本翻了個遍。
“在這裏!”
隻見一個戴眼鏡的老師從宋魚書桌裏掏出一疊試卷在手裏揚了揚。
滅絕師太接過試卷逐一查看,試卷上高三期末考試卷幾個字赫然在目,英語,數學,語文,綜合,一樣都不少。
“宋魚同學,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可狡辯!”滅絕師太重重的把一疊試卷扔到宋魚麵前言辭犀利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這些試卷是怎麽跑到我書桌裏的!”
宋魚顫抖著手翻看這些試卷,已經涕不成聲,“我,我昨晚沒有去過檔案室,真的,是真的,我真的沒有去檔案室。”
宋魚淚流滿麵,感覺自己百口莫辯。
“老師,也許是你弄錯了!你要不要再查一下,不要錯冤好人!”
田源眼看著宋魚哭成淚人,心急如焚,不假思索的站起來替宋魚辯解道。
莊薑和楚博衍不約而同皺眉,心想田源這個蠢貨,別人都不知聲,就你站起來伸張正義,還嫌事情不夠複雜嘛?
別的同學不明所以,但莊薑他們幾個心知肚明,宋魚和田源明明溜出學校看電影去了,可校牌怎麽會無緣無故出現在檔案室?書桌裏又為什麽多了那套考試卷?這明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哦?你說我冤枉好人?那好,宋魚同學,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告訴我,你昨晚聯歡會期間在幹什麽?是看節目嗎?那你都看了什麽節目?跟誰在一起?有誰能為你作證?還有……這個為你申冤的男同學是否能證明你在聯歡會現場?”
很顯然,滅絕師太從事教育工作這麽多年,對於田源的冒失行為已經產生了懷疑。
楚博衍不禁歎氣的戳了一把臉。
莊薑禁閉雙唇,腦子裏飛快的分析著當前的狀況。
“嗚嗚嗚嗚,老師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偷的,我發誓,真的不是我偷的!嗚嗚嗚嗚……”
宋魚不停的哭啼,眼睛很快變得又紅又腫,卻回答不出滅絕師太的問題。
宋魚沒辦法回答,如果說在看聯歡會,即便莊薑和楚博衍可以證明自己在現場,卻說不出看了什麽節目。
如果說不在現場,總不能實話實說和田源偷溜出校門看電影吧。
那樣的話不但自己撇不清,還連累田源,很容易被人懷疑,就你們倆個人,誰知道是看電影了,還是去偷考試卷了,更何況田源還剛剛替自己出頭。而且兩個人的情侶關係也會被曝光。
宋魚心裏明白隻要不能證明自己在晚會現場,其他無論說去了哪裏都洗不掉嫌疑,畢竟自己解釋不清校牌和考試卷是怎麽回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