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這學期結束,隻剩最後幾個月了!
在德拉科第一次跟她提起福靈劑的時候,納西莎也曾經嚐試花重金在黑市裏收購,但黑市裏根本就沒人賣福靈劑。哪怕她願意付出幾倍的加隆,也隻會引來一群騙子。
納西莎已經不止一次遇到騙子了,她們也讓那些討厭的家夥大多都受到了最嚴厲的懲罰。
這其實很正常,因為普通的藥劑師根本沒資格碰這玩意,真正有資格的藥劑大師,也很少人回去熬製福靈劑。因為一旦熬製失敗就需要付出的經濟損失讓人無比肉疼,這就導致福靈劑這種神奇魔藥極度稀缺,有價無市。
當納西莎煩躁地在大廳裏來回走動時,據點的門口傳來一陣響動,將陷入沉思的納西莎給驚醒過來。
納西莎抽出魔杖走向門口,便見以貝拉為首的幾人正揪著一名女巫的頭發走進據點。
“你們這是……”
納西莎困惑地望著自己的姐姐,不明白貝拉為什麽要抓這名年輕的姑娘。
“這家夥是那個泥巴種的同學!”
貝拉用力將那女人摔在大廳的地毯上,用魔杖指著對方對納西莎說:“我敢說她肯定知道一些關於泥巴種的消息。”
“我……啊!”
那名年輕女巫剛開口,就被一股鑽心的痛苦淹沒,慘叫聲在客廳裏回響。
貝拉愉悅地望著在鑽心咒的折磨下痛苦地慘叫的女巫,原本糟糕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仿佛那不是淒厲的慘叫,而是優美的曲子。
自從貝拉的丈夫死在上一次失敗的伏殺中,自己更因此而毀容後,這名殘忍的女食死徒就變得越發瘋癲,甚至比以前更喜歡使用鑽心咒來折磨別人。
“說,那個泥巴種藏在哪兒,防禦協會的總部在哪兒!”貝拉挪開魔杖,伸手揪住蜷縮成一團的年輕女人的頭發,將對方從地上給扯起來。
“不,我真的不知道。”年輕女人哭泣道。
“撒謊!”貝拉尖銳地咆哮道,“你欺騙不了我。”
“讓她把話說完貝拉,如果你把她變成瘋子,就什麽消息都得不到了。”納西莎連忙製止貝拉的瘋狂舉動,免得她直接使用鑽心咒將麵前的女人給折磨成瘋子。
“韋斯萊確實邀請過我,但……我當時拒絕了!”年輕的女巫痛苦地抽泣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
如果安吉麗娜在這兒,肯定能一眼認識這女人就是她曾經的舍友克萊爾。
一名純血女巫。
然而,這位可憐的純血姑娘,並未因自己的血統逃過一劫。
“繼續說。”
納西莎意識到貝拉估計抓錯人了。
“我跟安德森沒有交集,我們根本不熟,你們應該去找珊娜,珊娜·威爾遜,她才是安德森的好朋友,你們應該去找她,她肯定知道安德森的下落。”
克萊爾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承受這般不幸,更無法理解這個瘋女人為什麽要抓自己,就因為她跟艾伯特·安德森同屆嗎?
可跟艾伯特安德森同屆的學生多得去了,她為什麽非得找自己。
事實上,貝拉抓她,還真就是因為她跟艾伯特·安德森同屆。
另一個原因其實是貝拉也不了解艾伯特,根本找不到除弗雷德與喬治外的其他朋友。
所以,貝拉便抓了個同屆的學生碰碰運氣,就算抓錯了,也能夠從對方的嘴裏挖出更多她所需要的情報,而克萊爾便是這個倒黴蛋。
一道紅光陡然擊中那名年輕的女巫,讓她直接暈死過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