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抽了下嘴角,雲霽寒這麽慣著楊素衣!
我連一個小別扭都不敢和雲霽寒鬧,整天對自己三令五申地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可他居然由著自己老婆在這後宮裏使勁兒地作!
我咬著牙,白了他一眼說:“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裏出西施。小家都治不好,當什麽太子!”
雲霽寒低笑了聲,說:“你治得好?”
“那當然了!看我這寶月宮,裏裏外外井然有序、大家和平共處,可用不著我管。”
我攤開兩手,洋洋得意地說,春華、秋實在一旁低笑,他們都為我羞得慌。
“不過,太子哥哥,”我壓低了聲音說,“那個鏡緣天師是從哪座山頭下來的?”
雲霽寒說:“神秀山。”
“西南那座仙山?”我有些吃驚,神秀山可是緊鄰昭國啊!
雲霽寒點頭。
我心想,百年不見,韓子淵都成天師了!相比之下,我的悟性是有多低啊!
雲霽寒說,“上次他來,是你滿月的時候。”
滿月?我猜想那時候的雲翊就已經被巫馬毅用司徒書雪換掉了。所以他今天不是看走眼了,而是韓子淵就沒見過真正的雲翊。所以,真正的鳳命之人,還是司徒書雪,也就是我當下的身體。
“鏡緣天師一直長這樣?”我問雲霽寒。
雲霽寒頗有深意的看向我,說:“嗯……”
“像他那樣的人,應該隱居避世才對,他此番來,又是做什麽的?”我又問。
雲霽寒一隻手搭上桌子,手指在上麵輕敲了下,沒回答我。
我見他這樣,試探地問了一句:
“可是關於我的?”
雲霽寒眼光動了動。
那就是猜對了。可看雲霽寒這神色,該不會說的是什麽壞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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