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打算將醫術當做一門業餘的愛好,有興趣了便學學,將重心轉移到修煉之上。
這些年來,體修,劍修,丹修還有法修。
我看似學的多,但卻也雜。且除了法修,其餘方麵都不算特別出眾。
時間一久,也顯得有些乏累,很多方麵都難以顧及。
將丹修剔除之後,體修這些年來在您的幫助之下我一直保持穩步增長,劍道方麵有了上古劍心,我修煉起來也事半功倍。
往後修煉也會更加得心應手。”
這是時閑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如此誠心誠意的叫南玉真君一聲師父,真正尊敬不帶一絲打趣的稱謂您。
因為在修煉方麵,南玉真君作為一個師父,一個引導人,他所做的一直以來都很合格。
並不是一味的給弟子寶物,關心照顧弟子,那便是一位好師父。
每個人的性格,為人處世的方法都不同。
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師父對時閑,時閑自然是開心的。
但是開心之後,更多的是惶恐,是負擔。
從修煉之初時閑就知道,一昧的付出和一昧的接受,遲早有一日會失衡。
師徒之間,也存在繞不開的因果債務。
南玉真君對時閑並沒有太過親近,但是每次在時閑有疑惑,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能恰當的時候出現。
每次看似嘲諷毒舌的話,卻又能讓時閑出其不意的懂的隱藏在話中的指導。
不管別人如何評價南玉真君,時閑其實是很喜歡他們這種師徒關係的。
當然,不提她如今背負的累累債務,一切事情都能好說。
時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間,但是她破天荒的沒有修煉,而是選擇閉目在床上睡覺。
等睡了半個時辰醒來之後,卻覺得身心無比的放鬆。
好似將煉丹這一門功課給丟了,她身上的包袱就輕了許多。
興致勃勃的時閑想將自己愉快放鬆的心情分享一下,恰巧遇上明盛華從萬音閣來的傳音訊息。
聽著明盛華吐槽萬音閣的修士如何高冷奇葩,又聽她誇讚萬音閣各處的美景和曆史景觀,時閑覺得趣味盎然。
“阿閑,你不知道。
這萬音閣的修士都神出鬼沒的,有一次我半夜出去走了走,發現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修士,大半夜掛在八角玲瓏亭上拉二胡配吹簫的。
還穿著一身白色衣裳。
把我三魂六魄都給嚇飛了。
我去問她們,她們還嫌棄我沒情趣,不懂意境。
我勒個去。
三更半夜,拉著嘶啞的二胡,吹著悲涼的簫聲,一唱一和的,這是個什麽情趣和意境?
我當年也是和我娘學過樂曲的好嗎?!”
時閑保持沉默,靜靜的聽著她講話。
“不過阿閑,你不知道我今天看見了誰。
就是當年萬宗大試的長眠!
她是當年的第一名!
沒想到她真的拜入萬音閣閣主門下。
本來聽說她和她大師姐兩人都是下一任閣主的繼承人,兩人競爭激烈,不睦已久,還以為是誇大其詞。
結果我發現,那些傳言都是客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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