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員臉紅，“我。。。”
龔老師雖然視力算不上很好，但剛才還是有見到一些畫麵的，擺手，“得了得了，你們別吵了。”
兩人噤聲。
“你回去工作。”龔老師對年輕管理員使了使眼色，那管理員欲言又止，卻又無奈，唯有先離開了。
看他吃癟的模樣程筱筱不免得意，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龔老師打量了一會程筱筱，凝眉，神色嚴肅，“同學，你哪班的？”
程筱筱剛才那抹得意頓時消散，剛才跟年輕的管理員吵架時，並未多留意這位年邁的老師，如今兩人麵麵相對，在對方壓迫性的淩厲目光下不免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老師，我沒有犯錯。”程筱筱答非所問。
龔老師抿唇，問她，“你真覺得你沒犯錯？”那眼神，似有洞察人心的本事。
程筱筱被盯地直發咻，不免心虛，斷斷續續解釋，“剛才我不是故意動手的，還有我這學期剛轉學來，很多規定並不知道。”
龔老師點了點頭，等了一分鍾又問程筱筱，“照你這麽解釋，這些尚能理解，但你的問題隻有這些嗎？”
程筱筱沒想到這龔老師這麽緊追不放，悄然將手背到身後，想要把手上的手環和戒指脫下來，卻無奈，一時半會竟脫不掉，急地有些冒冷汗。
龔老師等了一會，笑了，笑得神秘莫測，“同學，你別折騰了，別以為我老了就眼花了。”
程筱筱手上動作一頓，臉色竟又釋然了，伸手攏了攏那挑染著的頭發，表情聒有幾分視死如歸的自暴自棄，“老師，您還是想帶我去教導處是吧？去吧，我跟您去。”
龔老師聞言，驚了一下，又笑了，“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同學，你知道，你這模樣去教導處，會領到幾分處罰嗎？”
程筱筱剛想說大不了就開除，然而，話到嘴邊突然想起還在等自己回複的蔡之賢，突然噤聲，低頭不說話了。
她暫時不能離開翰市一中，不管是不是為了蔡之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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