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他們大鬧一場,把事情鬧大,讓喬老也知道知道喬商到底是什麽貨色,這才進行了一半呢,怎麽就收手變小可憐了?
不是,喬哥,你揍喬商的狠勁呢?不行你拿出平時揍他倆的那種狠勁也行啊。
唐晝往前走了兩步,看見了一地的碎玻璃碴,玻璃碴上還染著血,唐晝的眉頭緊緊皺起來。
不等唐晝再靠近。
喬非白掃了一眼自己腳下的碎玻璃碴,頓了頓,快步往前走了幾步迎上來,卻是在距離唐晝一步遠的地方頓住,抬眼去掃了一眼唐晝,像是怕惹了唐晝生氣,唇抿了一下,又垂下眼眸不說話了。
剛才那一幕凶歸凶,但現在利爪到底是收起來了,而且手上還在滴血,黑發柔軟垂下眼眸的樣子此刻還帶著點無害。
讓人還挺不忍心責備他的。
唐晝看著,最後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低聲開口,“怎麽回事?”
這個舉動好像觸到了少年的什麽開關一樣,他身子微微向前傾斜,像是委屈極了,想要把腦袋搭在她肩膀上,但又有點不敢的樣子。
就聽見唐晝用別人聽不見的聲音小聲開口,“被什麽東西傷到了?”
他眼底微怔,也低聲開口,少年聲音有些啞,連著這幅樣子一起看,更像是受了欺負了。
“玻璃製成的獎杯,”想了想他又慢慢開口,“他先動的手。”
呦,還知道這種場合得別人先動手才行?
真不錯,大師姐被氣笑,伸手去戳他受傷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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