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謝謹言的性格實在是不太好,周身的氣息又有些陰鬱。
這個年紀的孩子基本上沒有往他跟前湊得,也沒有什麽朋友。
像是唐晝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更是不願意跟他說話交流。
於是雖然鄰居這麽多年,也沒有見兩個孩子說過幾句話。
唐晝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沒說過不喜歡呀。”
而且她還得去確認確認是不是自家的小崽子。
就遠遠的看這一眼,大師姐頓時感覺不妙。
那氣息還是怎麽看,怎麽像是自家的小崽子。
他這是跟過來了?
而且要不要每次都這麽慘?
小可憐一樣的。
大師姐眨巴著眼睛想著,然後忍不住的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腰。
還是先去確定一下比較好。
聽唐晝這麽說,唐母也沒有什麽反對意見,畢竟也是對門多年,雖然沒怎麽說過話,但對於生在這種家庭的孩子她的確是比較心疼的。
畢竟每一次大人吵完架之後都把孩子扔下不管。
這一次還就這麽摔門走了,鎖也壞了,就算這裏的治安再安全,也真是敢把才十歲多點的孩子自己放在家裏。
便是讓唐晝去了,自己站在門口看著。
已經是下午,快要吃飯的時候,對麵的屋子裏麵沒開燈,顯得有些昏暗。
那靠著牆的身影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瘦小纖弱,也不說話,對於周圍的一切好像沒有感知一樣。
離得近了,這一次刻意去觀察,唐晝基本上確定,這就是自家的那個小崽子。
垂著腦袋,發絲也耷拉著,一言不發,怎麽看怎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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