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絨絨歸毛絨絨,護著小崽子歸護著小崽子,她家的崽子,一根毛都不許少!
謝謹言一下子愣住,順著唐晝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腕處的傷痕。
早上被雪球劃到的,雪球雖然對他不怎麽友好,但不敢下死手,所以劃得也不厲害,他也根本沒往心上放。
也沒想到唐晝會突然來這麽一手。
少年清冷的目光微微呆滯,一頭黑發微微淩亂,額前的黑色碎發微微遮住那雙淺茶色的眼眸,看起來懵懵的,無端有點乖巧。
乖得有點可愛。
唐晝眨巴著眼眸看著,忽的抬手,歪了歪腦袋,“呼嚕呼嚕頭?”
呼嚕呼嚕頭……是什麽意思?
他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
然後他的腦袋就被唐晝給按住,往下壓,最後少年稍稍踉蹌一下,栽進唐晝懷中。
枕在唐晝的大腿上。
嗅著唐晝身上淡淡的甜香,謝謹言有些懵,抬眼看了一眼唐晝白皙精致的下巴,隻覺得一股子熱流往自己腦門上衝。
一時之間,謝謹言完全反應不過來。
腦袋被唐晝按在懷中,這麽來回揉了一把。
他懵懵抬眼,與唐晝的眼眸對上,漂亮清冷的眉眼蒙上茫然。
有點呆呆的。
最後他回過神來,清冷的眉眼淡淡的,他先是沒動,然後抬手,報複性的揉了一把大師姐白嫩的臉。
唐晝微微瞪大眼睛,將他的手給拉下來,使勁揉了一把他的頭發,“隻準我揉你,不許你動手。”
謝謹言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低笑。
這講的什麽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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