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大師姐無辜表示: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什麽都聽不懂呀?
而此刻他腦袋上的這個,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代了,正是當初第一次唐晝給他綁頭發的時候用的那根頭繩。
前幾天剛被大師姐發現他居然還帶在身邊,這一次來D市,也是放在行李箱裏麵一起帶過來了。
就又給他紮了起來。
他眼皮子都沒抬,伸手淡淡的翻了一頁書,已經清雅極具男人魅力的聲音響起,“都聽你的。”
恩,百依百順。
然後又被扯了一把頭發。
謝謹言輕嘖一聲,終於是將書放在一邊,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頭皮,非常擔心自己是不是有朝一日要被唐晝給扯禿嚕毛。
最可氣的是唐晝偏偏還就是喜歡毛絨絨的東西,萬一被她揪禿了,謝謹言毫不懷疑她會撒手扔下他,去找別的毛絨絨的東西揉。
淺茶色的眼眸抬起。
他眉眼相當漂亮,又不是那種秀氣,帶著一種清雅感,然後護著自己的腦袋,“揉可以,揪不行。”
要學會可持續發展。
大師姐聞言癟了癟唇,去勾了勾他腦袋上那朵清新脫俗的小雛菊發飾,散漫開口,“這東西你居然還留著,我以為你早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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