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對他完全沒有抵抗力。
平時對別的毛絨絨的東西,雖然她也喜歡,但絕對不會出現出這種……她都明顯感受到的無休止的縱容。
大師姐擰著眉頭看著這家夥。
覺得他真是太會仗著自己毛絨絨,來對她又撒嬌又怎麽樣了。
蛋卷說的果然沒錯,恃寵而驕!
而且明明之前都說了讓她考慮考慮,給自己的小腰做做心理建設,還不依不饒,非要現在得到答案的。
你怎麽這麽能?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了的大師姐想要戳戳這個正在喝湯的家夥的腦袋。
冷不丁吸引了唐晝的仇恨值,沈長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皺了皺眉頭,將手中的碗放下,側頭去看她。
臉還是那張臉,隻不過眼底似乎帶著點茫然。
一副‘怎麽了?是要給我答案了嗎’的樣子?
然後唐晝就抬手,使勁的戳了戳他的腦門。
沈長黎握住唐晝的手,輕輕的在手中捏了一下,然後默不作聲的將唐晝的手給放下,才又是開口,“我隻給女朋友揉腦袋,戳腦袋,不是女朋友,不行,不給捏。”
小崽子還學會威脅了。
大師姐是有威嚴,要臉麵的,豈能因為一個揉腦袋而接受你的威脅。
跟他杠上的大師姐收回手,掃了一眼他喝了一半的湯,開口,“繼續喝。”
沈長黎眼底微微一暗,這一次根本就不答話,目光落在了旁邊床頭櫃上,他的金屬製打火機和香煙盒在那裏,不過因為唐晝的關係,他已經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動過這些東西了。
他唇角緊緊的抿了一下,抬手想要將這些東西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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