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痛，被烈火包裹，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痛楚。
最後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毀滅。
所有的仇恨都積壓在了一點。
羽墨第一次有這樣強烈的不甘與恨意，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神魂之中也產生了什麽變化。
是一種自己也不可控的變化。
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微妙了。
明明他已經放任恨意支配自己的所有行動了，但意識卻是相當清明的看著自己以後的所有舉動。
看著自己吞噬所有的負麵力量，逐漸強大起來。
吞噬掉企圖來將他徹底摧毀的仇人。
最後成為整個世界的隱患。
看著某個仙門的師祖跟自己纏鬥。
那人看起來是個年輕少女，但他這個角度一點都看不清楚臉。
這實在是很奇怪的一點。
最後整個修仙位麵天翻地覆，靈氣散失。
而那師祖選擇跟他同歸於盡。
羽墨是沒有什麽感覺的。
反正天地萬物對於他都沒有什麽所謂，他也從來都不在乎其他人。
然後他就看見了對麵那人的臉。
有一瞬間的陌生，隨後他有些茫然。
隻覺得心頭好像壓著一塊石頭，心中的這種不適的感覺怎麽也說不出來。
有些驚慌失措。
下一秒，他從睡夢之中醒來。
琥珀色的眼底還帶著點茫然。
意識迅速的回籠。
他扭頭看著身邊已經空了的床榻，臉色瞬間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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