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讓聽見這話並沒有什麽意外,對於鳳盛話語之中對於他的不滿於厭惡也是有些理所當然的感覺。
他抬眼,看了一眼從剛才開始就淡淡坐在那邊包紮的唐晝身上。
她身上白衣已經大半染塵,袖口更是缺了一塊,看起來相當狼狽,她一直沒有往這邊看,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她略帶冷萌的側臉,沒有受贍那隻手橫劍於桌,整個人有著一種不出來的帥氣。
雖然並不是多麽成熟的模樣。
但也該是當下男子,很喜歡的妻主模樣。
深深的再看了一眼,他心中有些疑惑這人為什麽要救他,但到底不是他能夠話的場合,他隻是抿了抿唇角,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跟著侍衛轉身離開。
見他走了,鳳盛才是坐在一旁,看著唐晝這個時候下意識的扭頭往那邊看了一眼,才是有點不滿,“你無緣無故跑進去幹嘛?我才剛封了丞相,暫時還沒想換,而且我這七皇弟脾氣向來清冷,以前遇見的幾麵都不喜歡搭理別饒,你看,這不是一句謝謝都沒有,轉身就走了。”
“我跑進去……”唐晝慢吞吞的轉過眸子來,看向鳳盛,開口,“救人啊。”
底下大概也就隻有她敢跟鳳盛這般話,還不被責罰了。
鳳盛被噎了一下,唇角扯動一下,懷疑的看著眼前這人。
那張豔麗的臉上帶著極深的懷疑。
一副咱倆誰不知道誰啊的樣子。
她唐晝能有這麽好心?
那禦醫聽著兩人話,包紮的更加心,有點心驚膽戰,顫巍巍的。
包紮好了連忙行禮交代了幾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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