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真的不是有心,隻是平時鳳讓總是一副雲淡風輕,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此刻一張臉微微有些認真的表情,看起來的確是跟唐晝的表情有異曲同工之妙。
繃著臉,不讓自己情緒外漏出去的鳳讓聞言卻是下意識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像……唐晝?
他的舌尖探出,不自覺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一副你在什麽的樣子看了他一眼。
然後低頭,繼續擺弄自己手中的布料。
心中那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卻是消散了些。
而此刻的唐晝正在丞相府。
難得今日無事,不用壓榨她這個勞動力。
溫了一壺酒,穿著白衣的唐晝坐在暖閣,剛剛再次拒絕了唐家的示好。
讓周圍的下人都下去,此刻四處無人,自然是沒人看到她連發帶都不紮,黑發散落,一副放鬆模樣,表情懶懶的,抬手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臉捂在被子裏麵打了一個哈欠。
打完了哈欠之後才是抬眼左右的望了望。
隨後心安理得的將下巴搭在了膝蓋的被子上。
旁邊的清輝也難得老實安分了一回。
唐晝抬手用指尖去彈它。
它不滿的顫動了一下,但因為這到底不是它的本體,而且也隻是一柄比較鋒利的寶劍罷了,並不夠支撐它活動,最多隻能震動幾下,表示自己的情緒。
於是最後還是老老實實裝死。
清輝:你個總是威脅我要拿我砍蘿北,不拿我好好打架的不良劍主碰我幹什麽?!我的b格在這段時間降低了多少你造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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