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到大,他就沒有特別渴求過什麽東西,也知道自己到底處在一個什麽樣的尷尬境地上。
所以他不管,他不問,他清冷如謫仙,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不想摻和進去任何事情。
但他自己知道。
他從來不是謫仙,他隻是惶恐到了極致,害怕到了極致,想要將自己封閉起來的一個孩子而已。
他從來沒有想過,世界上還能有這樣尖銳的疼痛。
比時候所嚐試過的任何一種痛,都要痛。
這是他不能失去的,他意識到這一點,並且開始焦急想要抓住之前自己親手推開的一牽
你看,她還願意來,你看,她沒有排斥他。
他還有機會的,是不是?
“錯了話?”
看著崽子幾乎要哭出聲來了,拉著她的脖頸,軟軟的發絲在她的下巴上胡亂的蹭著。
既是討好,也是示弱。
從一開始隻是覺得自己被人拒絕了有點不爽,然後後來理所當然覺得這是一個休假位麵的大師姐一雙圓眸眨巴著。
因為他的動作,感覺自己身上稍稍有些熱。
尤其是他蹭過的地方。
有點受不了這種感覺。
唐晝抬手,想要將他的腦袋給按住。
卻是被他理解錯了意思,他的臉色再次蒼白了起來。
但還是死死的拽住她不肯放手。
“我不要皇子府,真的,我想要去丞相府。”
皇子聲囁喏的開口,聲音卻是微顫,似乎在壓抑崩潰的情緒。
“讓我去丞相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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