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方才與小魔頭對過招,我竟發現,她對劍的造詣,比……比我師父還要高。”說到最後,小劍修聲音越來越小,可當時能與蘇糖對戰的劍修,修為在劍宗裏都是排的上號的。
這不,除了他,其餘幾位劍修也紛紛陷入了沉默。
他們一沉默,其他宗門的人頓時大驚。
“喂,你們別忘了當初我們正道被小魔頭逼成什麽樣,不過是一場普通對決,你們居然倒戈了?”
劍修實話實說,倒也沒否認小魔頭的可怕,隻是指著不遠處那些入定的同宗師兄弟,幽幽道:“我們口說無憑,但你看我們那幾位師兄,總不能那麽巧合,同一時間入定吧。”
旁的修士急趕慢趕,好不容易趕過來,目光自然都在蘇糖與亓恒身上了,至於那些入定的劍修,誰還注意了,又因為入定極為危險,所以他們身邊都站著不少劍宗各大峰主與長大。
見狀,不但劍宗的劍修陷入了沉默,連著旁的修士都陷入了沉默。
半響,還是因為隔壁山頭發出轟鳴聲,才惹得他們再次回神。
“擦,山崩了?”
“或許,地也裂了。”
“這般激烈,仙督與魔頭對決多久了?”
修士打架從不按時辰來算,那都是按天、按月,這會兒劍宗各大山頭都聚滿了不少修士,最起碼都有一個月了。
“我來,我是劍宗的,有一月零三天又兩個時辰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看著眼前的山崩地裂,想著他們也該停下來了吧,可誰知,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愈演愈烈了。
到最後,也不知是誰,突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魔頭修為如此高深,能破了陣法符籙出來也正常,這麽些年來,咱們仙督幾乎每天都會去看她,你們說……”那修士頓了頓,這才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咱們仙督,會不會以身飼魔。”
這個想法一出,所有修者都驚呆了。
“以身飼魔?”
旁的修者不敢置信,可劍宗的修者卻再次沉默了。
他們一沉默,旁的修士便急的不行,“不是,你們倒是說啊,我總覺得你們知道什麽!大家都是正道,何苦藏著掖著。”
劍宗,“那個,你們從前都知道魔頭的行事作風吧,出手必見血。可是這次,仙督讓她手下留情,雖說找了旁的借口,可若是從前的魔頭,怎可能會聽。而這次,她不但手下留情,還讓我們這麽多師兄領悟入定。”
一時間,所有修士皆露出大悟的樣子,可緊接著,又有人悲戚。
“咱們仙督太慘了!”
“可不是,那麽好的仙督,最後便宜那魔頭,我想想……想想便覺得不甘啊!”
“可是,若那魔頭沒那麽凶狠,其實長得、長得也不錯。”這聲音就弱的多了,很快就被其他聲音掩蓋住。
大家像是不約而同地回避了魔頭的容貌,紛紛麵露悲痛的‘哀悼’仙督。
“對了,以後見著仙督,可千萬不能惹他老人家生氣了,他為了正道,付出多大努力,我們得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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