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母看得心虛,孟子祁主動說道:“伯母,忙了一天了,您一定累了吧?晚飯我都已經做好了,您吃完就早點休息吧。”
“晚飯都做好了呀!”溫母看向張帆,招呼著他:“來都來了,吃完晚飯再走。”
張帆正要答應,卻看到孟子祁正在向他使眼色,頓時心裏又是一陣失落,不忍心惹孟子祁不高興,便知趣的說道:“阿姨,不用了,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要處理,我就先走了。”
說著張帆就要走,卻被溫母強行拉了回來,溫母責備的看著他,勸說著:“我不管你有什麽事情要處理,都不差這吃個飯的時間。就算你吃過了,也至少嚐一嚐子祁的手藝。”
聽到溫母的話,張帆為難的看向孟子祁,孟子祁無奈的點頭,隻好讓張帆留來。
溫母對孟子祁的廚藝向來滿意,更是熱情地往張帆的碗裏不停地夾菜,同時毫不吝嗇地誇讚著:“張帆,我跟你講,子祁的手藝可是很不錯的,我之前吃她做的飯吃久了,去外麵吃都覺得不習慣了。”
“是嗎?”張帆看向孟子祁,頗有一副為自己媳婦驕傲的意思。
孟子祁被誇的紅了臉,不好意思的阻止著溫母:“伯母,我的手藝哪有你說的那麽好,當然不能跟外麵的大廚相比較了。”
“誰說的?我就覺得你比外麵的廚師做的都好吃!”說著,溫母夾了一塊魚送到張帆的碗裏,“來,嚐嚐子祁做的魚。”
“伯母!”眼看著那塊魚送到了張帆的碗裏,孟子祁條件反射一般的驚呼出聲,倒是將溫母嚇了一跳。
“子祁,一驚一乍的,這是怎麽了?”溫母狐疑的看一下孟子祁。
孟子祁抱歉一笑,解釋著:“伯母,張帆對魚過敏。”
說完,孟子祁下意識地將自己的碗和張帆的碗調換,這才鬆了一口氣。
以張帆的性格,如果她不說,張帆一定不會拒絕,一定會為了討溫母的歡心,而把這塊魚吃下去。
而孟子祁並沒有意識到,她這如此自然的動作,讓溫母心中的懷疑慢慢落實。
如果隻是普通朋友,怎麽會對對方如此了解?而且看孟子祁換碗的動作很嫻熟,並不像是第一次做。而且在調換了碗之後,孟子祁也沒有任何的嫌棄。
晚飯過後,溫母拍了拍正在洗碗的孟子祁,低聲說道:“先別洗了,我有些話想要問你。”
孟子祁放下手裏的碗,擦了擦手,狐疑的跟在溫母身後。
兩人進到了臥室,溫母特意將房門關上,直接問著孟子祁:“你跟那個張帆到底是什麽關係?”
麵對溫母的質問,孟子祁微微愣了一下,掩飾住自己的心虛,故意假裝淡然道:“就是朋友啊。”
“是哪種朋友?”溫母追問到底。
“我不是說了嗎?就是普通朋友。”孟子祁仍然沒有說實話。
聽到孟子祁的答案,溫母臉上卻多了幾分怒意,冷聲斥責著:“你真以為我老糊塗了嗎?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們的關係嗎?你們哪裏隻是普通朋友,我看你們兩個現在正在交往吧?”
謊言被拆穿,孟子祁難免會有一絲慌亂,卻還是掙紮的否認著:“不是的,是您誤會了,我們兩個怎麽可能在交往呢!”
雖然口上這麽說著,但孟子祁還是心虛的將眼神瞥向了別處,不敢同溫母對視。
見她到現在還不肯承認,溫母坐了下來,眼神中透著無奈,無力的歎了一口氣。
僅僅是一聲歎氣,就讓孟子祁心中忐忑。
靜默了幾秒,隻聽溫母說道:“子祁,你把伯母當成什麽人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