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歌這下尷尬了,隻能嗬嗬笑著,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解釋自己這般行為。其實她這麽做,完全是為了活動活動筋骨而已。
“做什麽?”風陌寒不動聲色問,幾步上前來,卻已經不等寧挽歌回答,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我想走走。”她開始掙紮,但是伴隨著她掙紮的動作,背上的傷口又好像被牽扯到了,疼的她暗暗絲了一聲。
風陌寒聽見她這一聲痛哼聲,這才將她放下。
不過,也已經放在了軟榻上。
“陌寒……”她的聲音放軟了幾分。
“要走,也該穿鞋。”他不悅的瞪了她一眼。
“我沒找到鞋子。”寧挽歌暗暗撇嘴,但說話的語氣又微微放軟了幾分。她自知理虧,不能強詞奪理。
風陌寒聽她這麽說,立時低下頭來掃了一眼地麵,當真是沒有看到地麵上有任何鞋子的蹤跡。他頓了頓,想起自己起身的時候,故意將她的鞋子給弄走了,為的就是不讓她亂跑。
男人略微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握拳在唇邊,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我出去吩咐一下。”
寧挽歌很懷疑的看著他的麵容,暗暗猜測,說不定是這個男人故意把她的鞋子給弄走的。不過弄走她的鞋子幹什麽,她還不是照樣可以亂跑,腳又沒有斷。
風陌寒在女子的目光之下,卻還是相當坦然,他轉身出去吩咐了一番,又折回來。
這次折回來的時候,手上當真提著了一雙繡花鞋。
不過這雙繡花鞋是新的。
他蹲下身來,給她穿上。
“晚上侯府會設宴,我們參加晚宴的時候要格外小心。”他給她穿鞋時,動作很溫柔,語氣卻很冷凝。
寧挽歌輕輕嗯了一聲,並沒有多問。
想也知道,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會讓殺手闖入府內。
不過,看著風陌寒這般在意的模樣,她的心也很軟。
……
今晚的宴席皆是設在園中,今夜的夜色也是極好,弦月高掛,月華如水。
園中熱鬧非凡。
寧挽歌挽著風陌寒的手臂走入園中時,發現這根本不是家宴,而是排場極大的宴席。
這侯爺,是不是把附近的所有達官顯貴都請來了?
風陌寒向定遠侯亮出身份,也是為了能夠日後好行事,卻沒有想到會惹來這麽多的麻煩。
他們走入園中,園中的人皆看了過來,雖然心知他們是東陵國的人,可依然還是不免要巴結一番,畢竟這二位日後難保不會坐上東陵國那至尊的位置。
尤其是風陌寒,雖然中毒在身,可也畢竟還活的好好的。
幾人立時圍了上來,將他們給團團圍困住。
寧挽歌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氣氛,拽進了風陌寒的手。
那方的定遠侯忽然對著自己身邊的一襲粉色衣裙的女子說道:“可看見了,那位就是七王爺,是不是比那墨玉卿好多了?”
粉色衣裙的女子正是他最為疼愛的小女兒,但她卻看都不看風陌寒,一個人垂著頭不說話。
“你這孩子,看看人家一表人才的,日後必定會掌握大權。”定遠侯是一眼就認定了風陌寒將來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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