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個孩子,隻怕要氣悶好些……
緩了好一會兒,傅詩佩才背著書包回了家,手一直緊錮著書包的肩帶,像縷遊魂。
見她狀態不大對,臉發白,眼神發飄,額頭上虛汗一陣又一陣的,錢彩鳳連妹還沒吃奶都顧不得管了,走上前來,心疼道,“佩佩,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傅詩佩咬著唇,直搖頭,可就是不話。
錢彩鳳眼睛轉悠了下,凝著她,聲音冷下來,“,是不是那姓童的丫頭又欺負你了?我都讓你把從國外帶回的巧克力給她了,她幹嘛還揪著你不放?真是給臉不要臉,她知不知道你爸是做什麽的?她不懂?實在不行,我去找她爸媽聊。”
傅詩佩腦子裏一下子就晃過傅耀堂那張冷煞的熊臉,她忙攔住她媽,“沒迎…沒迎…”
“真沒有?”錢彩鳳滿臉狐疑。
若孩子真是在學校裏受欺負了,諒對方再怎麽樣,也不會比她家傅偉的職位高,所以,她絕不會置之不理。
她覺得自己是斷不可能踢到鐵板的。
得到孩子肯定的答複,但錢彩鳳仍舊不放心,自家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了,總覺得不安。
…………
高曾慶是一直在等著卓青峰的生意冷下來,他總覺得那第一,卓青峰生意那麽好,那就是過眼雲煙,大家夥兒也就是圖個新鮮,再加上賣那個姓譚的老頭一個人情。
可是一過去了……兩過去了……
他巴望的場景並沒有發生,相反卓青峰的生意越做越好,甚至就像是火裏還添了一把柴,越燒越旺,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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