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頓時靜了一靜。
大家夥怎麽不想聽?
景畫,那可是景畫誒,已經收山的唱歌高手,也不知道她會些什麽。
但這時候,有個堅定不移維護團子的女生開口,“我看你這麽想唱歌,想找個人比賽,隨便找個班上唱得好的就可以了,幹嘛要針對團子。”
她這話一冒出來,大家立時也清醒了,沒有被仇娜帶跑節奏。
“對對,可以隨便找個人。”
“並沒有團子不可啊。”
仇娜狠皺了下眉頭,一邊是景畫姐還在等待中的電話,另一邊是不肯同意的童易安,她是真的有些騎虎難下了。
她就是想讓童易安在大家麵前出醜,可如果是其他人唱,那還有什麽意義?
她身邊不乏自以為唱得好的人,但是一旦在景畫姐這種專業人士麵前,就會漏洞百出。
而景畫姐平時看上去很和善,一旦麵對唱歌相關的事,就會尤為嚴科,她就是想讓景畫姐把童易安批得一文不值。
而她就不一樣咯,景畫姐原來就過,她歌唱得不錯。這個點評,就是她的一記定心丸。
有了這樣一番比較,祁飛眼裏,童易安身上的光環便會自然而然的褪去,祁飛會主動投入自己懷抱的。
仇娜想了想,她父親的教導,利益,隻有利益才能讓人趨之若鶩。
在公司裏,父親也總是用一些蠅頭利,驅使那些員工為他賣命。
在他的辦公室裏,他抽著雪茄,常常笑稱,那些員工啊,就是麵前掛著餌食的驢,不斷在推著磨盤,殊不知餌食是係在它們身上的棍子上的,隨著它們走動,也永遠在前進,看得到,吃不到。
隻有他這個大老板,心情好一點,才會給他們吃一丁點,讓他們繼續為自己賣命。
星辰娛樂以後是要傳給自己的,因為她是父親唯一的女兒,所以她知道父親為什麽傳授她這麽多管理技巧。
於是,仇娜衝著團子笑了下,“童同學,我們比賽肯定是有獎品的啊,無論輸贏都櫻我這人大方,不會讓別人吃虧的。”
話剛完,李明哲就擔憂的看了一眼團子。
剛才的事還曆曆在目。
所謂的獎品,不準就是羞辱,這個女孩擅長用這種方式去踐踏別饒尊嚴。
班上其他人沒什麽感覺,但他身為當事人,這種深入骨血的感覺再明晰不過了。
他擔心團子,剛才團子雖點醒了他,但她看上去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需要被好好保護。
當事人團子果真是一臉真爛漫的模樣,杏眸星亮,勾了勾唇,“什麽獎品啊?”
綠茶團內心:呼,成了既得利益者,還有獎品?從來沒見過這種人蠢不自知的。
“你想要什麽?”仇娜見她上鉤,嘴角上揚。
父親的辦法確實好用,沒人能逃過利益的蠱惑。
團子手指輕點著薔薇色的唇瓣,狀似認真的想了想,出了自己內心早就謀劃好的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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