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歲數加起來都能埋四次半截黃土的人了,居然還像孩子一樣,吵架?你們不丟臉嗎?不讓輩們看笑話嗎?”舒蘭擰著韓莽的耳朵道。
韓莽聽到自己老伴兒的話,心想:讓輩看笑話?現在就不是讓他們看笑話了?
隻是這話夜裏就隻能在心裏想想,他可不敢出來的。
“舒蘭大姐的對,大德子,你你啊!人家墨絕哪裏得罪你了啊?還德性?還配不上你孫女?還一個師?來來來,你給我墨絕是什麽德性?他哪裏配不上你孫女?那一個師的男人在哪呢?”王秀蘭同樣擰著沈福德的耳朵的道。
沈福德聽到自己老伴的話後,有些鬱卒,心想:這也不是我的錯啊!誰讓那韓二愣子那張嘴,左一句我孫媳婦,又一句我孫媳婦的,的好像我孫女就隻能嫁他孫子一樣!
再了,老伴兒,你到底向著誰啊?
“不要淩幽做孫媳婦?在京劇都找?韓二愣子你告訴我那京都有哪家的姑娘能配得上三子?能比得過淩幽?還兩個師?你來告訴告訴我,這兩個師的姑娘在哪呢?我告訴你韓二愣子,三子的媳婦,我的孫媳婦除了淩幽誰都不行!”舒蘭用力的擰了擰韓莽的耳朵道:“當初我和蘭妹子可是好的了,要做兒女親家的,你要是敢給我毀了,心老娘讓回家跪搓衣板去!”
老伴兒啊,結兒女親家就結兒女親家唄!跪搓衣板這種事情能不能不要在這麽多饒麵前出來啊?
我好歹也是個有臉麵的人啊!
這話當然也就隻能在心裏想一想了,要是他敢出來,他敢保證,這後果比跪搓衣板還要嚴重的!
“大德子,我也告訴你,我孫女婿隻能是墨絕子,你要是再敢沒事找事的為難他,你看我怎麽收拾你!”王秀蘭同樣擰了擰沈福德的耳朵道。
沈福德真是欲哭無淚啊!這事兒完全是韓二愣子惹出來的啊!關他什麽事兒啊?
沈福德剛要用眼神去淩遲韓莽,這一斜眼就看到韓莽那個二楞k子比他還要慘的時候,那要淩遲韓莽這個二愣子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同情憐憫。
而韓莽看到沈福德看他的眼神的時候,他的目光也變成了同情和憐憫。
然後這倆兒人,就這麽的用難兄難弟一般的眼神互相的同情和憐憫著!
最後也可能是王秀蘭和舒蘭兩個人想起來這屋子裏麵還有輩們在,就放過了沈福德和韓莽。
不過啊,兩個人在把韓莽和沈福德的耳朵鬆開之前,又用力的擰了一下,然後異口同聲的道:“不準再我老。”
這個時候,沈福德和韓莽才知道為什麽他們在求饒後,為什麽不僅沒有輕鬆點兒,反而更痛苦聊原因了!
這真的是無妄之災啊!他們怎麽可能知道隻是一個“老”字就惹出這麽大的禍來啊?
以前不也是“老太婆”“老婆子”這樣叫的嗎?以前怎麽沒有事兒?
現在槳老太婆”“老婆子”就出事兒了呢?
唉!兩位老爺子,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啊!
怎麽可能同日而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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