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如看救世主一般望著李鴻闊,熱鬧地討論,使得來現場的詩士一段、二段們如蒙大赦!
隻要李鴻闊在,就輪不到他們出頭了!
硬逼著自己現在去與這外地少年作戰,還真是凶多吉少呢!
陳成也在看著這位聽起來牛掰得不行的仁兄——
扶搖?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
老哥,你這綽號有夠響亮的啊!
你堂弟的綽號叫“靈犀筆”,按道理,“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是不是改叫“彩鳳詩”或者“李彩鳳”才更符合邏輯啊?
怎麽搞了這麽個大到包天的諢號……
有意思,就讓老子升成“詩士”之後,越三級挑戰,來會一會你!
今天陳成一直是接受別人的挑戰,現在卻起了主動出擊的念頭。
就看哪位仁兄頭鐵,來助攻陳某一把了!
李鴻闊神情嚴峻,肩負著桂州詩人的希望,環顧四周:“哪一位,哪一位去會他?嗯?”
越這麽邀請,越沒有人上陣!
擺明了這一個就是炮灰!
幹嘛要犧牲自己好不容易獲得的段位,還要背負上三千六百九十六丈的“債務”呢?
沒有人吭聲,尤其那幾個段位更高,是詩士一段、二段的,都在埋頭裝死。
周小三見自己好不容易把表哥的表哥的堂哥請來了,氣氛也烘托上去了,可就是沒有人願意犧牲奉獻自己,著實有些著急:“各位哥哥,我心知大家的難處,可是別人已經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來了!就莫要再有門戶之見,律絕隔閡,站出來一個吧!”
“現在贏了多風光!縱使不敵,你損失的段位,我找‘複聯’給你買回來,你那三千六百九十六丈,我也一起兜了!”
周宏業說著都要哭出來了,李鴻闊也快要哭了。
前一個哭是因為心酸桂州青年詩人如此不團結,這個時候搞分裂;
後一個哭了是因為,這小子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把他往火上烤……
靠……老子真不該聽堂弟的鬼話,來趟這趟渾水……
陳成看著這一大群人裝死,也覺得很有意思,不過從周小三的話中,陳成也敏銳地獲得了信息:門戶之見,律絕隔閡。
這是什麽意思?
其實,早在和始安七少作戰的時候,陳成就發現了異常的地方。
無論是他們,還是隨後來的那幾位,與自己對戰的時候,都喜歡用“七言絕句”。
這是很奇怪的——
因為前麵說過,大唐科舉考試,詩歌的正體應該是五言詩,十二句。
七絕,那是要靠七絕聖手王昌齡大叔、詩仙李十二白兩位超級巨星不斷輸出,才將其轉變成主流體裁的。
在大唐偏遠的嶺南,青年學子們不去踐行正體五言詩,而個個都寫“偏門”或者說“很新潮”的七言絕句,不很反常嗎?
理由隻能是,他們是同一個流派的。
而且,陳成已經猜到了,始安這一派的帶頭大哥,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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