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相信她家小妖孽,隻是因為沒有參與,所以她沒有辦法掌握了解整個局勢。
人,都是會對未知的事情感覺到恐懼。
那怎麽辦?
將未知,改成已知就好了。
……
蒲巴伢這幾日睡的都不怎麽安穩。
他已經將能做的都做了,可是冷月和夜九宸除了現身過那麽兩次之外,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竟然再也沒有動靜了。
難道是離開羌無了?
不!
絕對不可能!
先不說以他了解的冷月和夜九宸的為人,不可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離開,但是冷家人還在他的手中,冷月和夜九宸就不可能就此罷休。
但是他們這幾日來,卻再沒有其他的動作。
自己在明,冷月和夜九宸在暗,他們到底在做什麽?
燒了自己的地下錢莊,又因為什麽?
難道,隻是給自己一個警告?
不!
沒有這麽簡單!
可是冷月和夜九宸具體在籌謀著什麽,計劃著什麽,蒲巴伢卻全然沒有頭緒。
他從登上汗位那一日開始,就一直對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了若指掌,運籌帷幄著,這是生平第一次,他感到了無法掌控。
他沒有辦法掌控冷月和夜九宸,也沒有辦法掌控他們要做的事。
這樣的感覺,讓蒲巴伢整個都暴躁起來。
“大汗……”
藍直察覺到了蒲巴伢的暴躁和慍怒,想了想,終是忍不住開口喚了一聲。
“那個人,招了麽?”
藍直一開口,蒲巴伢突然冷不防的詢問了一句,
藍直知道,蒲巴伢問的,是他們捉到的酒樓老板,福伯。
藍直死死的低垂下頭:“藍直無能,已經將所有能用的刑罰都用過了,可是那人始終不肯招,藍直……”
“廢物!”
蒲巴伢厲聲嗬斥著,這是他第一次,對藍直發怒。
藍直依舊低垂著頭,不敢開口。
而蒲巴伢此刻卻猛地站起身,大步走下王座。
“既然你們都不行,那本汗親自去問,我就不相信,一個活人的嘴,還撬不開!”
說著,蒲巴伢已然大步往外走。
藍直見狀,眉心不禁一皺。
蒲巴伢竟然要親自審問?
“大汗且等等,屬下這便將人帶進宮中,給大汗親自審問。”
“不必!”
蒲巴伢一刻都等不了了。
現如今,那個人,是能夠找到突破口的唯一關鍵。
無論如何,他今日,都要撬開那個人的嘴。
蒲巴伢腳下的步子沒有絲毫的停頓,大步往外走著,藍直見狀,也隻好跟上。
而此刻的酒樓後院密室中,福伯被綁在十字的木頭架子上,渾身上下,已然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了。
阿九站在福伯麵前,幾乎認不出來。
她雙手死死的攥著拳頭,連指尖嵌入掌心,沁出了鮮血都不自知。
可是她隻能克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