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所作所為無人反對,仿佛他所做的正是眾望所歸;他的一言一行絕不會聽到相反的聲音,宛如所有的一切正合人心,理該受到擁戴。臣民們必須像膜拜生命一般對他朝拜,對他叩首。
但是沒有人想過,皇帝的一個決定,一道聖旨掌握著多少人的生死存亡,興衰榮辱。皇帝的任性、殘忍、荒唐,又怎麽會沒人過問,周圍每個人對你的感情怎會沒有抵觸和抗議。
若想成為一代明君,就必須在臣民的麵前活的兢兢業業甚至是戰戰兢兢。皇帝不得不因為他們的喜好和決定而犧牲自己的喜好,並且放棄自己喜愛的,磨平自己所有玩世不恭的棱角。
渝姬伸出手小心地為南宮朔月拉了拉被子,將自己的臉埋進他胸口,聽著他心髒沉穩的跳動的聲音,頓覺安心。
我不覺得自己是懂得愛的。我從小就被師父教育無情、無心。無欲、無念……讓自己的心成為寒冰。我隻是從傷心、緊張、感動、痛苦、無數我或陌生或熟悉的感覺中衍生出的眷戀和流連。
我隻知道南宮朔月這個男人對我是個很重要的存在,我知道他被皇宮這個華麗的牢籠束縛一生。他無法活出自己的樣子,縱橫天下,快意江湖,做自己愛做的事情,一直朝自己的夢想飛奔。他無法放下祖宗基業,無法放下自己的責任。
那麽既然他無法飛翔,我便陪他在這個牢籠中吧!
次日,渝姬令人拿了材料準備縫製荷包。看著窗外滿枝的櫻花,渝姬問道:“赤兒你可懂得繡花?我對花草不是很在行。”
赤兒於是拿過一塊綢緞繡給渝姬看,“夫人看,剛剛繡完的這些針是從骨朵兒邊上起的針,邊口兒要齊整些;這幾針要在這繡完的幾針裏落針,空隙是早就留好了的……這幾針需轉入最前麵針腳幾分,還得留出下幾針的空隙……這幾針又要接入再前麵幾針幾分。下麵的,就照著前麵的來就是了……”
賀蘭飄也曾教過渝姬女紅,因此她繡來也並不吃力,除了第一朵花不是很平整之外,其餘的倒也算是漂亮。幾番努力之後,渝姬終於趕在南宮朔月生辰的前兩日將荷包繡好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禁不住南宮禛的催促,渝姬答應他明日為他跳一支舞,南宮禛興奮地一晚都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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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在想要不要笑姬夫婦回來類?大家意下如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