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歡知道柳姨娘說的‘受傷’是什麽意思,臉微微一紅,有點難為情道:“沒有。”
柳姨娘鬆了一口氣,隻要清白還在就好。
但又一想到人衣服都被脫了,清白在不在還有什麽區別。
那個人是吃準了自己女兒不敢將事情鬧大,所以才會那麽毫無忌憚地做出這樣的事。
柳姨娘麵色一沉,“你可知道是誰這樣對你?”這樣的手段真的是太狠了。
“不知道啊,我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沒得罪過什麽人啊,不過……”蕭令歡麵色一沉,倏地想到昨日的事,那人不會那麽大膽吧?
“不過什麽?”柳姨娘追問道。
蕭令歡就將昨日她吩咐小彩做的事全都說了一遍。
“會不會是翠琴翠棋那兩個死丫頭做的?”
“不會,那兩個丫頭如果有這樣的本事,怎麽還會在侯府受了三年的氣?”柳姨娘肯定道。
蕭令歡立時想到那天小彩在門口發現的水壺,突然咬著牙,恨恨地說道:“我知道了,可能是蕭淺靈那個臭丫頭。”
柳姨娘想到那天女兒告訴她的事,也豁然開朗,“肯定就是她,她能來第一次,就能來第二次。就算不是她親自做的,也是她派人做的。”
沒想到她的本事還真大。
蕭令歡趕緊掀開剛從櫃中抱過來的新被子,就要下床去找蕭淺靈算賬。
柳姨娘急忙攔住她,“你幹什麽去?你現在去說她會認嗎?你又沒有證據。你那天去對她下藥的時候她就警告過你了,她的本事不小,不要得罪她。你昨天還那麽明目張膽的陷害她身邊的人,你說你是不是蠢?”語氣裏頗有些很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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